“倒也不算貴,根據不同的位置,價格也不一樣,與其說大家花錢,不如說是掏一些門票罷了。”
“門票?這個說辭倒是頗有些新穎,不知多少錢呢?”
“幾文到一兩銀子不等,”
“這倒是不貴,”仍然是那個不識字的百姓嚷嚷道:“那可有討賞的環節?”
“哈哈,你這人,是在哪裡聽說的,還討賞環節?”
“難道勾欄裡,不都是這樣麼?”
“你去過麼?就在這裡胡亂的臆測,”
這人也是有意思,道聽途說的東西都拿出來說事,也難怪會有人追問他,
隻聽那報童說道:“討賞那是萬萬不可能的,長安縣公是誰,還差你們這點錢麼?”
“看見沒,人家這就是單純的給那演出的人弄點茶水費,”
緊接著報童又扔出一個重磅炸彈:“聽說這長安縣公這次的表演還有大變活人呢,”
“開場的時候,那簡直如同仙境一般,隨後才能看到表演的人的,”
“什麼?還有大變活人,”
“那到時候,可要去看一看了,終究是沒見過這麼神秘的事情,”
各個坊市都發生著同樣的事情,都是在車隊經過之後,報童被攔住,
而那些報童被攔住之後,絲毫沒有像往日一般,以往他們售賣報紙是靠著量來賺錢的,這兩日則不同,秦懷柔將他們一整日都包下來了,
是經過合理計算過的,
長安城的百姓們動起來了,就連那些王公貴族都很期待這種事情,
都知道勾欄樂坊可以聽一些小曲,但從來沒有人拿到台麵上來這麼大肆宣揚過,
怎麼能不引起大家的議論,這有好奇的,就有反對的,
反對最厲害的當屬孔穎達和那些看不慣秦懷柔作為的言官。
孔穎達派人將秦懷柔喊到自己府上,準備好好教育他一番,秦懷柔可是他的門生,要是真的搞臭了名聲,那他就要負起教不嚴之過。
彆看那些百姓們一個個非常感興趣,可這名聲好壞,他們的評論終究不占任何比重,無非是充當彆人用來當做借口罷了。
孔府,
孔穎達把秦懷柔喊到了自己府上,冷冷的盯著秦懷柔,
一開始,秦懷柔還不覺得有什麼如何呢,可架不住孔穎達這老頭一直不說話,就這樣冷冷的盯著秦懷柔,
漸漸地,他臉上的笑容逐漸僵在了臉上,訕訕的摸了摸腦袋道:“老師,今天喊學生前來,不是所謂何事,”
“您這麼冷冷的看著學生,讓學生有點發毛啊,”
“你還知道發毛啊,你看看你做的事情,”
“我做的事情?”秦懷柔想不通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讓孔瑩帶竟然如此氣憤,
這小老頭一開口,就是不斷怒斥著自己,
“你看看你最近弄的事情,大張旗鼓的到處宣傳你這個什麼所謂的演出,”
“哦,老師原來是擔心的這個啊,這也沒有什麼啊,單純的就是想弄一場大型歌舞劇啊,”
喜歡紈絝小子鬨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