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夥到底想乾什麼。”
“那錢可是他家的。”
“真不拿自己家的錢當回事啊。”
此刻貝爾摩得心情相當複雜,越來越看不懂司徒修在想什麼。
晚上,車子停在一家旅館。
兩個綁匪帶著司徒修去吃好吃的,完全沒把司徒修當人質。
有點奇葩,有點不可思議。
你能想象綁匪帶著人質去吃東西,還不擔心人質跑。
到底是綁匪心大,還是二。
司徒修很配合,表現得沒有一點跑的意思,甚至幫兩個綁匪出主意,怎麼拿到錢。
“少爺,要不你來跟我們混吧,你這樣的才華,讀書太浪費了。”小弟說道。
大哥一巴掌拍在小弟頭上,怒罵道:“說什麼胡說,少爺怎麼能跟我們混,應該是少爺過來,我們兩個跟著少爺混。”
說到這,大哥對著司徒修笑道:“是不是,少爺。”
“啊這”司徒修一臉懵逼,這是遇到兩個逗比綁匪。
不對,被綁匪耽誤的兩個演員。
浪費,真是浪費,不當演員可惜啦。
好萊塢的喜劇大片需要這兩位。
司徒修家的彆墅。
外婆和小泉紅子從地下室出來,兩人眉頭緊皺。
“祖母,小修好像沒被綁架,他跟那兩人玩的挺開心的。”小泉紅子說道。
“嗯,是很開心,奇怪為什麼”外婆不解道。
“那兩人是劫匪嗎,一點都不像,非常不稱職,還有小修也是的,怎麼能跟綁匪玩到一起,還聊得那麼開心。”小泉紅子吐糟道。
“咳咳”外婆輕咳兩下走向大廳。
第二天回到東京。
車子停在一處便利店外,大哥去買日用品和食物,小弟坐在車裡等候。
“少爺,貝爾摩得還在我們後麵,大概百米的距離。”隱身的耿鬼道。
“也是該攤牌了。”司徒修自語一聲。
旁邊的小弟疑惑,“什麼攤牌,少爺要打牌。”
“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很麻。”司徒修側頭看向小弟。
“什麼麻!!”小弟疑惑,忽然渾身抽搐,意識逐漸失去倒在車裡。
司徒修微微一笑,抬起手,一根電棍,任何人碰到電棍都承受不住電擊。
不用他吩咐,耿鬼和鬼斯將小弟擺好,成自然睡著的樣子。
過了一會,大哥買東西回來,拉開門,見小弟靠在窗戶邊,眉頭一皺,神色不悅。
“他怎麼睡了。”大哥問道。
“不知道,有沒有買喝的。”司徒修道。
大哥拿出一瓶飲料遞給司徒修,就在這時,手上傳來電擊,低下頭一看,一根黑色的棍子出現在視線中,隨後全身麻木,渾身無力躺在地上。
腦中最後一個念頭,他怎麼有棍子,怎麼會麻麻的。
做完這一切,司徒修下了車,走向身後的那輛車,是時候找貝爾摩得聊聊。
百米的距離不遠,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當貝爾摩得看見司徒修的身影,瞳孔微微一縮,意識到暴露,可她想不通怎麼會暴露。
不論是行駛還是停車,都特地拉開車輛距離,每次都遠遠跟著,按理說是暴露不了。
貝爾摩得歎了口氣。
靜靜等待司徒修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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