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打中二川肇,最慘的結果就是二川肇暈死從懸崖上掉下去。
打不死你,就摔死你。
不管是哪個都要死,就像一年前死去的河麻雄。
好在司徒修看到這一幕,命令鬼斯出手,及時阻止禦上平八行凶。
“禦上平八,你瘋了,連我都想殺。”二川肇憤怒道。
“哼,要怪就怪你太貪心。”
禦上平八冷哼一聲,然後看向司徒修道:“你是從什麼時候跟著我們的,還有你剛才乾了什麼,讓我渾身麻痹了一下。”
“在旅館,當我知道凶手是你的時候,我就從房裡出來,剛好看見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然後我就一路跟在你們身後來到這裡。”
司徒修頓了頓,舉起手中的攝影機,然後笑著道:“不好意思,你們全部的過程我已經拍下來,從旅館出門開始,至於畫麵清不清晰不重要,有你們兩人的聲音。”
“什麼!!”禦上平八臉色大變。
“就算沒有我的攝影機拍下來,二川先生應該也會舉報他吧。”司徒修笑眯眯道,攝影機錄下的東西是耿鬼拍攝。
“哼!”二川肇冷哼一聲。
兩人坐在地麵上,放棄了抵抗,以他們的性格不會留活口,可那麻痹的感覺,讓兩人對司徒修有著一絲懼怕。
沒過多久,旅館的幾人發現司徒修、二川肇、禦上平八不見了,連忙出來尋找。
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路。
一年前,殺害河麻雄凶手是禦上平八,當時河麻雄發現了彗星,但由於不確定是不是未被發現的彗星,於是去找天文雜誌社的禦上平八,幫忙確定彗星。
那一夜,兩人在懸崖邊上觀望彗星,確認是未被發現的彗星,禦上平八欣喜若狂,拜托河麻雄把他的名字加上去,可是河麻雄早就想好了名字,不同意這件事。
彗星取名可以有三個人的名字,當時河麻雄起的名是天土野之宮河,正是旅館老板天土陵司、女友野之宮悅子、以及他自己的名字。
這對於從小就希望在彗星上留下名字的禦上平八是一種折磨,知道未被發現的彗星,卻無法命名,那種感覺非常難受。
私心作祟的禦上平八留下狠話,看誰先申報上去,然後打算回旅館那邊,河麻雄聽到這話當即抱住禦上平八,拉扯中,河麻雄失足掉下懸崖。
“果然是因為彗星,不過結果不是打鬥,而是失足,那個男人運氣真不好。”
旅館的房子裡,三個熊孩子、柯南、灰原哀、有希子都圍著司徒修。
“那邀請函是誰發的?”步美疑惑道。
“旅館老板天土陵司,一個月前好像發現骸骨,於是邀請了一年前的幾個人,電話線和汽車輪胎氣也是他放的。”柯南說道。
“喂喂,你們還在意那些乾什麼,眼前這個人可是騙了我們。”灰原哀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嘴角微微上揚。
此話一出,眾人才想起來,分析六根香煙的死亡訊息時,司徒修說過沒興趣,可轉眼就抓到凶手。
“我說是巧合,你們信嗎?”司徒修乾笑一聲。
“我信。”元太點點頭。
“我也信。”步美道。
兩人都無比信任司徒修,光彥自然也不拖後腿,同樣是無腦跟從。
“你們....”柯南氣炸了,翻著死魚眼,心中非常不爽。
如果是他的話,絕對又被幾人一頓炮轟,可換了個人,就變了味,這感覺還真不爽。
灰原哀無奈搖搖頭,“絕對不是巧合,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小哀同學,我們無冤無仇,沒必要往死裡坑....”司徒修一腦門黑線。
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司徒修連忙又說道:“各位,我們來玩臥底遊戲怎麼樣。”
“好啊,我好想玩那個,真的很有意思。”步美小雞啄米的點頭。
“我要玩,我要玩,那個遊戲真的很有趣。”元太笑著道。
一個二個三個都同樣,司徒修很快蒙混過去,這件事也到此為止。
“這家夥的人緣挺不錯。”有希子好笑道,她也打算問一下,可熊孩子的話讓她插不上嘴。
.........
回到東京,上了兩天課,灰原哀請客吃飯,地點在灰原哀家裡。
“你也太狡猾了,欠我的一頓飯,在家裡吃。”
司徒修昨天下午詢問灰原哀,什麼時候兌現賭約,於是就有了今天請客。
“去不去隨便你,反正我是請了,你又沒說在哪吃飯,你若是非要去酒店吃,我家今天就算是臨時酒店,滿足你酒店吃的願望。”灰原哀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