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察覺後,眼前的人影一晃,嘴裡嚎叫起來。
正待我發飆之時,就聽得“啪”的一聲,其已經被人敲暈了過去。
我打眼一看,好家夥,打人者正頂著老婆的臉,一臉陰沉地瞪著我。
這……竟然有兩個老婆?
再細看二人,很快就感知到,打人者才是真正的老婆。
至於被打暈過去的,身上的術法失效,不多時已經恢複了本來麵目,竟然是一隻隻有我半截高的猴子。
此刻腦門子上腫了一個大包,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有些心虛地撓了撓頭:“老婆,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都給我搞糊塗了。”
“哼!連我都能認錯,你可真行!”
我趕緊認錯:“對不起,我錯了!剛才太心急了,回來沒見到你,還以為你發生了意外,心慌得厲害。”
“哪想到這畜生會冒充你,我一時太激動,這才上了當……”
還是怪我太年輕,衝動了一些。
但凡再穩重一點點,也不至於都抱上了,這才察覺出來。
接著又有些委屈地哭訴起來:“這也怪我,平時抱你抱太少,沒什麼經驗,要不然,也不至於認不出來。”
雖然同棺而睡16年,但有一說一,我和老婆可是很清白的,平常也隻敢盯著她的睡顏看,彆的歪歪心思都不敢升起,就害怕會弄到她的傷口。
我的腦子裡麵,一直都有一幅畫麵,她的背脊處有很長一條傷口,深可見骨。
哪怕過了這麼久,也隻是淺淺地結了疤,並沒有徹底痊愈。
所以,平時和她相處,儘顯君子之風,不敢越雷池一步。
老婆沒和我爭辯,而是指著被她打暈過去的猴子道:“這家夥突然出現在附近,想要將我擄走,虧得我最已經達到人劫境,能感知外界兩分,這才能躲過這一難。”
“李浩,該怎麼處理,你來辦吧!”
“哼!還能怎麼處理,弄死它唄!”
我正愁沒有祭品給衍元殿下,用這隻猴子的小命,去換王小花的,再好不過。
我把自己剛才在村子裡麵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和老婆交代了一遍,然後抓起暈迷過去的猴子,恨恨地道:“正好趕上了,這都是它的命!”
這家夥也是個精怪,當然,比起胡二爺它們幾個來說,這猴子隻是一隻腳踏進了修行大門,還隻是個隻會初級術法的貨色。
同時也對胡二爺留了個心眼子。
這山上的精怪可不少,它竟然給我往黑風穀那種危險的地方引。
這一去,我若死在那裡,便宜的又是誰?
就算不死,對於這個家夥,又有什麼損失呢?
想明白這一點後,我已經對胡二爺有了殺意。
“老婆,你讓我留著那隻狐狸的命,是有何意嗎?”
“這狗東西不是個好相與的,我差一點就上它的當。”
我身上的煞氣很濃,老婆自然能感覺得到,歎息一聲。
“留它,自然是為了你唄,眼下你的處境不太妙,最好還是由它護你一程。”
“你去把它找來,我自然有辦法製住它。”
我二話不說就去尋胡二爺,結果,這家夥是個聰明的,見事不對早已經帶著幾個同伴逃之夭夭。
我尋了半個小時,連根狐毛都沒看到。
“哼!落到我的手裡還想跑,等我把王小花救下,再來把你的老巢翻出來。”
老婆現在似乎不再需要沉睡,於是,我讓其留在小木屋裡,守著我父母。
我則急匆匆地回到村子裡麵,把猴子上交給衍元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