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車子照樣行駛在路上。
兩個男人在前麵開車,我和小姑娘待在車廂裡,安逸地待著。
這二人此時迷迷瞪瞪的,被我用迷心術控製著。
小姑娘經曆了這些磨難後,此時早已經失去了先前的傲氣,一臉愧疚的對我道歉。
我不和她一個小姑娘置氣,隻是好奇的把玩著她身上遺落的附身符。
這玩意兒是真的和我爸身上佩戴的長得很像,我懷疑師出同門。
可惜,我爺自打七月半出來浪蕩了一番後,就再難有機會碰麵,想找他老人家詢問一下都不行。
“你叫什麼名字?從哪兒來的?為何一個人出來?”
她這樣的漂亮女人,單獨出現在哪裡,都將會是一場災難。
她咬著嘴皮子,猶豫了一番後,選擇了如實相告。
原來,她叫方柔,也是個苦命人,原本在學校裡上學上得好好的,成績據說也不錯,有望考上一所好的大學。
可惜,家裡實在是太窮,負擔不起這樣高額的學費,以1萬塊錢的彩禮,就將她許配給村子裡一個老鰥夫。
對方都已經老掉牙了,還妄想娶她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
方柔不甘心一輩子就這麼毀了,所以,偷了家裡的錢,買了一張長途客車票,就打算出門謀生路。
隻是她的命運不濟,才剛上路,就遭遇了這種不幸。
說到這裡,其不免落下淚來,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長這麼大,也是沒見過女人哭的,女同學一天天打打鬨鬨的,弄到了就哭得像殺豬一樣的大聲。
當時隻覺得這些女生有病,甚至感到厭煩。
但,漂亮的女人無聲哭泣,這眼淚珠子不要錢地往下掉,竟然哭得我心慌慌的。
麵對那些個害人的陰魂僵屍等,我尚且還能鎮定自若。
卻無法麵對她的眼淚。
“咳咳……彆哭了,都已經過去了,以後你會沒事的。”
她哭著鼻子地道:“你怎麼知道以後會沒事,你又不是算命的。”
“我的命太苦了,我隻想好好活著,為什麼這麼難,老天爺對我好無情……嗚嗚……”
她在那裡怨天怨地,怨命運多舛,眼淚嘩嘩地掉,真像個水做的女人。
我何嘗不是怒氣衝天,恨不能將老天爺揪下來暴打一頓。
但生活已經這樣的時候,除了咬牙堅持下去,還能有什麼選擇。
“方柔,我說你會好起來,就定然會好起來,不信的話,就聽我和你說說。”
“你家中隻有一個弟弟,你是老大。三歲的時候有一劫,差點就病死了。七歲時,差點溺死,十二歲時。遇上歹人,差點貞潔不保。”
“不過,你生來有吉星相伴,縱然遇上再如何危急的事情,最後總能平安度過,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隨著我把她的過往人生,一樁樁一件件地攤開來講,她驚訝得張大嘴巴子,久久不能合攏。
彆的事,或許都可以從村人,還有家裡人的嘴巴裡打聽出來。
但是她差點失貞這件事,隻有她一個人才知曉。
當時,天色很暗,欺負她的人,是個醉鬼,二人在一條小巷子裡遭遇後,她就被對方給強行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