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裡麵還是要去探查一下的,我懷疑那具女屍並沒有離開這個地方。
這裡畢竟是她的老巢。
從狗洞裡麵鑽進來後,小心翼翼地尋起女屍來。
這個地方果然有些詭異,陰森森的,涼氣驚人,和工地外麵絕逼是兩個溫度。
我此時穿著的是一件短袖而已,搞得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也不需要過多打聽,女屍肯定是在陰氣最濃的地方。
看著手裡麵指針亂晃的銅鏡,最終停在了西北方向。
一路走得很慢,就怕會被這個女屍給偷襲。
然而,縱然如此謹慎了,還是感覺到後腦勺突然一涼。
隨即有什麼東西如八爪魚一般,纏到我的後背上。
與此同時,一股屍臭氣撲鼻而來,熏得人差一點窒息。
手中的蛇環察覺到危險,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就已經頭尾分離,閃電般地撲到脖頸處。
它的突然出手,讓我緩了一口氣,稍微掙紮一下就擺脫桎梏。
回頭一看,這家夥,竟然是一個男人,裝著建築工人才有的工程,頭上還戴著一個破舊的安全帽,正不停地和脖子間纏繞的白蛇糾纏著。
我自然不能讓白蛇獨自戰鬥,當時抽出狗皮鞭子就揮了上去。
“啪”的一下,就把對方的手臂給纏上。
我扯著對方,猛然間一拖,就已經將人給拽倒在地。
我和白蛇的默契真不是蓋的,我這裡牽製住這個男人後,白蛇那裡壓力少了一大半,竟然將這個男人的脖子載出巨大的“哢嚓”聲。
這是把人的脖子都給勒斷了啊。
然而,就算是這樣,男人亦沒有停止掙紮,還在嗞牙咧嘴地,準備撲上來對付我。
至此,我已經明白,他已經不是個活人,而是一具變異的屍體罷了。
對付這種東西,一張鎮屍符貼上去就能拿捏住。
果然,上一秒貼好額頭中間,下一秒就僵硬如木頭,待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我對白蛇伸出了手:“小白,回來!”
小白的速度很快,我隻感覺眼前一花,接著是手腕子一涼,小白已經恢複成一隻普通的手鐲子。
這愛憐地摸了摸它,這才走到那個男人的跟前來。
這家夥長得濃眉大眼的,五官極其剛硬有型,是個正值壯年的漢子。沒有想到,會命喪在這個詭異的地方,連個收屍地都沒有。
在其身上搜索了一下後,找出來一張有些臟汙的身份證,上麵寫的是他的姓名,生辰八字,還有他的家庭地址等信息。
我鎮定心神,按照這個八字推算了一下,發現這個人竟然是個光棍漢子,上無老,下無下,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存在。
原本還想著,要如何處理對方的屍體,眼下看來,都沒有這個必要了,沒有人給他摔盆,也不會有人送他上山,他來人間走這一趟,最後也隻能淪落如此下場。
這人的魂兒早已經跑得沒有影子,屍體已經變異留著也是害人,更沒有送回去的必要,就地解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