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個屁!”
就隻是看一眼而已,這火氣這麼大,當即豎起中指,回敬了一句:“小心爛瘡爆痘,皮炎(眼)灌膿!”
對方被如此惡毒的詛咒,自然是惡狠狠地回頭看過來。
可惜,這個時候的我,早已經隱匿於人海,哪裡還能讓他逮住。
當然,我這罵人的話,也不算是無的放矢,這人還真是個爛人,渾身都是爛瘡灌膿而死。
平時做人太隨性的人,這種結果也隻能說是自得其樂,怨不由人。
我現在著急的想要把剛才的小姑娘找出來。
雖然……目的不純,但……除此之外,我還能有啥辦法。
剛才給她遞糖葫蘆的時候,我就手快地扯下對方的一根頭發絲。
隻要有這個,我就能借物搞事了。
我尋了一個賣菜的地方,找一個賣蔬果的大叔,求來一把稻草。
這玩意兒原本隻是拿來保證運輸途中,不讓瓜果碰壞用的,現在則被我拿來紮了小人。
一個男的,是我,上麵寫了我的生辰八字還有一滴血。
一個是女的,穿著白紙裹著的衣服,最裡麵是小姑娘的那根頭發。
這個不能用來尋人,不然的話,我早就把我二叔從人海裡揪出來,就地正法了。
我開壇作法,默念了一段咒語後,將兩個小人用紅繩牽起來,接著又將它們引火點燃。
兩個稻草人化為灰燼的一刹那,感覺到手腕上僵化了很久的小白,終於動彈了一下。
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我還沒來得及和它打個招呼,它又沉寂了下去。
蛇類應該是很喜歡睡覺的吧,都隻說冬眠,這都啥季節了,從來沒有見到它們活躍的時候。
不過,隻要它沒事,我這心就安定了許多。
隻是被它這麼一打岔,竟然是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剛才的稻草人焚燒完後,有啥異相。
到底成功了沒有,我仔細回味了一番,發現什麼線索也沒有,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成功了沒有。
歎息一聲,我垂眉耷眼地回到適才的擺攤點。
周圍的小攤販看到我,還嘰嘰喳喳地笑將起來。
“也不看看自己混成啥鳥樣了,還屁顛屁顛地跟著去了,哈哈哈……笑死個人呐!”
“人是中山首富的千金,勸你這家夥,省了這份心吧!”
……
咦?首富的千金?
沒有想到,九陰女都這般富有,不是億萬富翁的女兒,就是首富的。
彆人我可能肖想不上,對於這個,我還真能爭取一下。
這一次,說啥也不能再被人小瞧了去。
第一桶金,就從這條街開始吧。
我開始認真地包裝起自己,給自己弄來筆墨紙硯,寫了一幅蒼勁有力的大字:算無遺策!
又花了一百塊錢,找了個縫補衣裳的繡娘,定製了一麵金龍纏繞的三角布幡,隻寫了四個字:神行天下!
接著去道觀裡走了一圈,摸了一下積灰的道器來。
如此一來,這攤子一擺出去,立馬鳥槍換炮,檔次就上來了。
而這個時候,身上的兩百塊錢已經花得隻剩下一個燒餅錢。
能不能開張,就看老天爺賞不賞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