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他的警告,我憤怒的豎起中指,怒罵他是個玩弄女性的軟蛋,似乎就是因為這句話激怒了他。
他就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獸,瘋狂的撲向了我,不顧我的掙紮反抗,將我拖進了浴室。。。”
麗薩羅斯再也說不下去,瑟瑟發抖的捂著臉,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其實接下來的話說不說也不重要了,有必要的話,楊橙可以安排人續寫,他還需要麗薩羅斯站出來作證,在此之前,他可不想把人整崩潰了。
楊橙極儘的安慰道,“麗薩,讓我們跳過這一段吧。”
麗薩依然捂著臉,淚水成河,從指縫中決堤而出。
幾分鐘後,她的情緒總算平複下來,捂著臉的手仍然不肯放下來,就這樣,斷斷續續的接著道,“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出房間的,我隻記得他在我身後得意說著:所有人都是這樣做的,你也不能例外。
我無力再去與他對罵,行屍走肉般的離開酒店,坐在計程車後座上,我心想:這就是權力所引發的事情,而他正是手握大權的男人,這樣的事情在好萊塢再平常不過。
我試圖這樣說服自己,然後第二天照常去上班,因為我還要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同事們在一夜之間得知了我的遭遇,然後在第二天一早送上了眼神安慰,同時我感覺到,似乎在這一刻,我才真正的融入集體。
也從那時起,我才知道,跟我擁有同樣遭遇的人根本數不過來,她們之中有已經成名多年的明星,也有初出茅廬後來嶄露頭角的影後,當然,更多的是像我這樣無權無勢的普通人。
哦,對了,沒過多久,我被指派了一份工作——每周我都會開一張1000鎊的支票給一名中年女子,她很美,她擁有著征服一切雄性生物的魅力,但她不苟言笑,我從沒見她笑過,甚至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做的什麼工作,哈維介紹說她是公司禦用的編劇,但我知道她不是。”
聽到這,楊橙精神一振,也許麗薩口中的那位美女,擁有治哈維於死地的證據,連忙打斷道,“你還能聯係上她嗎?”
麗薩苦笑了一聲,“也許吧,當我也埋在那塊地下的時候?”
楊橙一愣,隨即明白了麗薩的意思,那女人已經去世了。
暗道了一聲可惜,不甘心的問道,“是哈維動的手?”
麗薩搖了搖頭,“我不知道,jing方的結論是自殺,從她住的公寓樓天台跳了下來,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
楊橙隱隱感覺出,這裡麵還有另一段故事,但麗薩應該確實不知情,否則已經把隱藏這麼多年的秘密說出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