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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請入水~”奧地利女郎用婉轉動聽的勾回了楊橙的思緒。
嗯了一聲,大大方方的在女郎的伺候下,走入水中,他就像一個工具人,任由女郎擺布。
這些經受過嚴格禮儀訓練的女郎,和普通的技術工作者不同,他們絕不會在未經客人同意的情況下亂說話。
正是知道這一點,楊橙主動開口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之所以沒問名字,是因為問了也白問,在這樣的環境中,對方不可能用真名,再說會所也不可能同意,一旦知道真名查出底細怎麼辦?
“尊貴的客人,我今年21歲~”
“oh,你是新來的?”楊橙試探道。
如果是老人,他可以多套點話。
“我在這裡工作時間有一年了,尊貴的客人~”
“你的主要工作就是給人按摩?”
“是的,尊貴的客人~”
“隻有按摩?”
“也可以有其它的服務,看你的需求,尊貴的客人~”
“任何要求都能夠得到滿足?”
“是的~”
“那你說幾個最讓你為難的吧,比如你服務過最難搞的客人?”
奧地利女郎用柔軟的食指,輕輕按壓著楊橙的頭部,“我們被要求不允許透露客人的隱私~”
“你不用說名字,隻說事情就好,你也說了,客人的要求你必須無條件滿足,我隻是比較好奇而已,你不說是誰,我就算傳出去也沒關係,對嗎?”
楊橙的一番話打消了奧地利女郎的估計,斟酌了半天才道,“我接觸過最難搞的人,是一位貴族,他有受虐傾向~”
貴族?奧地利還有貴族嗎?
“讓你用鞭子抽他?”
“對~但對力度還有位置都有要求,而且脾氣很暴躁~”
“他肯定不是真正的貴族~”
“是嗎?我不清楚,我聽說他名字裡帶‘馮’字。”
聽到奧地利貴族,楊橙忍不住想到幾個笑話。
鮑比伯爵招待客人,大家聊起了童年,一位客人說,“我在慕尼黑出生,後來去維也納上學。”鮑比伯爵驚呼,“您上學要走那麼遠的路!”
鮑比伯爵應征入伍,“您打算怎麼度過軍隊生涯?”“當然是當將軍了。”“您瘋了嗎?”“怎麼?非得瘋了才能當將軍?”
1918年11月,鮑比伯爵喝著劣質的代用咖啡說,“我真不明白!我們的軍隊多麼雄壯!驃騎兵、龍騎兵、高頭大馬!多麼慷慨激昂的軍樂!多麼光輝燦爛!可以說這是世界上最好的軍隊。怎麼可以把這麼好的軍隊送去打仗呢!”
鮑比伯爵是大約1900年前後,也就是奧匈帝國末期出現的虛構的笑話人物,至今仍然是奧地利家喻戶曉的幽默人物。
他沒受過很好的教育,蠢笨、幼稚,常常神氣活現地擺出貴族氣派,但有時也不失可愛,有的笑話可能有市民階層挖苦貴族的意味,但大多應當代表維也納民間的幽默感,以及對戰爭和糟糕時局的苦澀與無奈。
鮑比伯爵不是奧地利貴族的光輝代表,但說不定是奧地利最有名的一位伯爵。
他幾乎是奧地利貴族的縮影,跟鄰居德國的貴族們有著很大差彆。
要知道奧地利貴族生活在哈布斯堡家族統治的多民族、多文化大帝國,所以奧地利貴族往往更顯得國際化和多元化,比如他們或許在維也納有冬季宅邸,在波西米亞、摩拉維亞有城堡,在巴爾乾有地產等。
哈布斯堡家族曾經統治的地區非常廣袤,奧地利貴族包括大量非德意誌裔的群體,比如波西米亞、摩拉維亞、匈牙利、克羅地亞、斯洛文尼亞、波蘭、意大利、尼德蘭與法國貴族。
這些非德意誌貴族的頭銜在奧地利都能得到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