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塊,他竟然跟他哭窮說沒有錢。
李綿綿拿了存折,開始收拾行李。
人參就留給他吧,當作補償。她背上行囊,開門時和蕭遠道打了個照麵。
“你你你!”李綿綿嚇得後退三步,強迫自己鎮定後,笑著說:“你回來啦遠道。”
蕭遠道微微眯眼,透著一絲危險的光芒,他大步朝她邁進,審問似的:“背著包去哪兒?”
李綿綿左看看,右看看,兩眼飄忽:“奶奶過壽嘛,我準備提前回去幫幫忙,儘一下孝心。”
蕭遠道沉聲:“單位工作不乾了?酸梅汁不賣了?”
李綿綿:“……”
李綿綿被青年逼到牆根站著,青年的掌心對著牆,將她困在他跟前。
李綿綿無所適從,小手軟軟的抵上他堅硬的胸膛,結巴道:“你,你乾嘛呢?”
蕭遠道:“這話該我問你啊。”
李綿綿:“我解釋了……唔。”
李綿綿唇瓣上一軟,隻覺得匪夷所思,他居然親她,像強吻又不像。
因為她不反感,因而她也沒掙紮。
良久後,蕭遠道才放開她。
女孩雙睫微垂,兩腮粉紅,整個人透著嬌軟。
蕭遠道心頭一蕩:“你那個東西乾淨沒有?”
李綿綿一怔,隨後搖頭。
蕭遠道忽得發狂捶牆:“老子遲早得被你折磨死。”比起以前的歇斯底裡,作天作地,她這樣更磨人。
李綿綿嚇哭了,他的拳頭,會不會揮向她?
她瑟瑟發抖。
蕭遠道懵了,他又沒怎麼她,哭什麼?
他開始哄。
李綿綿哭得更凶,她不適應這裡的生活,每天讓自己忙碌充實,籍此來避免胡思亂想,最後還要被男人欺負。
她太難了!
蕭遠道好話說儘,她還哭,哭到打哭嗝。
他終於受不住了,低吼:“再哭老子還親你。”
李綿綿:“……”
蕭遠道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頭:“偷我存折,是不是想遠走高飛?”
他今天去找於和民算賬,一番軟硬兼施後,對方道歉了,保證下次再不會坑人。
對方還告訴他,李綿綿賣人參之前和定居在本地的一位京城知青聊過。
甚至向知青打聽京城的房租,消費水平。
李綿綿走過最遠的地方,大概就是被他從老家帶到這兒,她打聽京城做什麼?
他越想越可疑,回單位,人家又到他麵前說她今天燒得菜能齁死人。
他們是不是吵架了,她才這樣魂不守舍,他便回來看看。
結果,他卻看到她偷他的存折,收拾包袱。
前兒攆都不走的人,今天又想走。
結合於和民的話,他得出結論,她這是要跑,還是跑到他找不到的那種。
雖然他還不清楚具體原因。
但她絕對不能跑。
李綿綿心慌,他居然看到了,瞧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她真怕挨打,她著急為自己開脫。“我,我……”她我了半天:“你的錢不就是我的嗎?我也不算偷吧。”
她委委屈屈的看他一眼。
蕭遠道哂笑:“行,當你拿,當你回老家。但我給你介紹的工作,你是不是不乾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對我有影響?我先前怎麼跟你說的?”
李綿綿又一次磕巴了。
她既然要跑,哪還考慮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