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生鬆口氣，“這就對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何東和祝長榮離開的罐頭廠。
明媚的陽光兜頭灑下來。
滾燙熱辣。
何東和祝長榮在樹蔭下等到一輛出租車。
打車去的原永明的工作單位。
單位有門禁。
打了電話，裡麵的人叫進，他們才能進去。
“原同誌在開會，你們可能要等一會兒。”
秘書帶著何東去了原永明的辦公室裡。
距離上一次來，過去了一兩個月了。
所以何東看著這間辦公室，還是覺得新鮮的。
就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
十點五十了。
距離開完還有大半個小時。
他在辦公室裡坐下來。
也讓祝長榮坐。
“東西放在地上吧。”
祝長榮放下手裡拎著的楊梅酒和葡萄酒。
擦把汗，和何東一起坐在長椅上。
秘書倒了水進來給兩人。
“請用”
秘書是個長發女孩。
聲音溫柔好聽的厲害。
祝長榮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女孩低著頭出去了。
“這裡的女人跟村裡的好像不一樣，說話都輕聲細語的。”
何東笑，“你現在想換還來得及。”
祝長榮：“……”
“我咋沒聽懂呢？”
何東就在他耳邊解釋了一下。
祝長榮的臉微微紅了紅，“沒有的事情，你不要瞎想。”
他就是沒見過，說話這麼溫柔好聽的。
要換老婆，真沒想過。
“以後可不許說這種話。”
祝長榮突然的嚴肅。
何東自然也是說笑來的。
這一路，祝長榮拘謹的厲害。
該是頭一次離開上河村，來到這樣大的城市。
跟張桂萍似的。
頭一次出遠門，總是放不開的。
這一下，倒是整個感覺回來了。
是那個人了。
“我就是逗逗你，知道你對王玥大嫂還有情有義。”
祝長榮這才消了怒氣，不跟他計較。
何東是覺得，這人還真能培養培養。
至少女色麵前，不動心。
“一早聽說你來了，還真來了。”
原永明開門進來辦公室的時候，望著長椅上坐著的何東和祝長榮。
一臉微笑。
“等久了吧？”
何東可是沒客氣的看眼手上的鋼表。
“說好的半小時，這已經五十多分鐘了。”
原永明可是歉意。
他剛才開會說了許多話。
不知不覺就到了這個時間。
“見諒見諒，也不是故意的。都坐”
他轉背拿了熱水壺給自己倒水喝。
實在是太渴了。
完了，回頭看他們，“你們還要嗎？”
何東瞧瞧自己和祝長榮搪瓷缸裡的水。
搖頭。
剛才原永明遲遲沒過來，他們喝了不少。
都快飽了。
“啥事讓你這麼快來找我？上次到上河村也就兩天前的事情。”
原永明坐下來，想著何東要有事情，就該那時候說的。
畢竟從上河村來盛市不容易。
何東笑，“有件事情我不來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