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去衛生紙廠。
事情不少。
“你還沒告訴我，今晚上出去是關於小福子什麼事情呢？今天比以前幾次都回來的早。”
祝晴雅在何東懷裡躺著，小聲開口。
總歸這會兒小福子睡得香甜。
何東低頭看她眼，“都說了賣個關子，怎麼能提前說？倒是你一問我想起來件事情。”
“芳姿好像有一陣沒見到了。”
祝晴雅笑，“她現在隔天過來，給我補習。就是不在家裡吃飯了而已。你有時候不在家裡，也就沒見上。倒是朱雲敬，是一直沒來過家裡，何東，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補習過？”
祝晴雅這話多有質問的意思了。
到底沒見過朱雲敬。
她懷疑何東之前說的，就是個借口。
不想去學校是真的。
何東笑著點她鼻頭。
“有，當然有。”
祝晴雅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到底她現在真沒能出門。
而何東從來沒提過這個事情。
何東心虛的厲害，閉上眼，“困了，睡吧，真的。”
祝晴雅看他疲倦的樣子，也就不追問。
就是有件事情，讓她放不下，“你怎麼突然問起芳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