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楊氏一怔。
從地上爬起來。
“怎麼你還想打我?來人啊,要打人了,打人了”
楊氏說著往後退。
她可不是嚇大的。
任迪一個文化人,為什麼會願意娶她一個潑婦做媳婦?
還不是任迪父母早逝。
他們兄妹年紀小,手無縛雞之力,都是靠著她的潑辣,一次次免於被人傷害,打罵?
成長在她的護佑之下?
“打人了,打女人了…”
楊氏一邊叫著,一邊找著躲避的地方。
何貴被刺激的還真想給她一點厲害看看。
一隻手卻在這時候抓住了他。
回頭,他看到了搖頭的李牧。
原本楊氏就是在胡攪蠻纏。
何貴這一動手,事情就變了性質了。
給了她鬨大事情的理由。
何貴到底不是個暴躁易怒的人。
實在是心裡什麼都清楚,卻不能說出來。
隻能任由楊氏這麼胡鬨。
感到憋屈給鬨的。
他目中充血。
想著數年的夫妻相伴。
楊氏真的不知道他家男人什麼品性?
不會的吧。
“彆走,你們彆走啊,我男人的事情還沒說明白呢?你們這是心虛了嗎?何家的,李牧,你們彆走。
是不是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樣,所以你們才這樣惱羞成怒了?”
何貴怒氣衝衝離開,沒有回頭的意思。
李牧更加不想被人圍觀看戲。
走的很快。
也是他們離開,楊氏鬆口氣。
她知道自己,哪怕是任家,也沒法拿何家怎麼樣的。
可憐她一個好好的男人,變成了現在這樣。
哪裡甘心呢?
所以他們一走,她哭著去病房。
任瓏就站在門口處。
剛才楊氏說的,做的。
她如同在現場一般。
隻是隔著一道門。
“這何家,難辦的很,你大哥的事情,可能要不了了之了。”
她再潑辣,也是孤身一人。
人微言輕。
鬥不過何家那麼多人。
任瓏麵色沉重。
“總會有個能說理的地方的。”
隻是現在,她還不知道是哪裡。
看她陷入沉思。
楊氏一把拉住她手握著。
“現在床上躺著的可是你的親哥哥,你是個文化人,懂得比我多,隻要是能給你哥一個公道的事情,你不方便的,都讓我去做。
我和孩子們指望著他好起來,可這醫院的花銷…
真不是我們能承擔的。”
楊氏愁啊。
在醫院不過兩天,她幾年來的積蓄都快花沒了。
任迪的事情要不能有個說法。
他們承擔不起醫藥費。
任瓏點頭。
家裡什麼情況她心裡有數。
“大嫂看著大哥,我出去走走。”
楊氏知道她需要時間去想,點點頭,目送她離開病房。
任瓏出來後不知道去哪兒的。
任迪現在的情況,他們懷疑和祝晴雅有關。
可所有人都相信了祝晴雅和李牧的說法。
他們去山裡找小福子。
後來分開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