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搖著頭。
“我哥哥是個文化人。他背地裡他…不可能的!”
“你可以不信,但那天在這裡,你哥哥打傷了我,意圖對祝老師行不軌之事。”
“什麼?”
任瓏再次震驚。
要說喜歡,悄悄喜歡也沒多大事情。
可要說,行不軌之事那就是…
她看著祝晴雅挺高的大肚子。
覺得任迪是不是瘋了。
居然想要對一個孕婦做那種事情?
她聽錯了吧?
李牧往左邊走幾步,“就是在這裡他覺得我壞事情,拿石頭砸傷了我。然後對祝老師窮追不舍。”
李牧隻麵無表情的敘說事實。
祝晴雅開始往前
麵走。
其實任迪的事情發生之後,她一直都不敢來半仙山了。
但現在,卻必須去回想起來。
“他追了我很遠,我懷著孩子摔倒,他就撕扯我的衣服…是小福子出現救了我,差點看到不該看的。”
站在她被任迪推倒亂來的地方。
祝晴雅的心在顫。
那是她人生的至黑時刻。
她差點以為自己清白不保。
想過了結自己的生命。
是小福子給她帶來了光明。
“有關於這件事情,我隻說這一次。如果你還敢對我女兒做點什麼,上河村,乃至通安縣都不會有你們任家的立足之地!”
這是警告。
也是誓言。
是祝晴雅昨夜反思之後。
覺得必須做的改變和決定。
到底有些時候,你想著留有餘地。
彆人,卻可能得寸進尺的。
人的忍耐是要有限度的。
特彆這次還牽扯到了小福子。
祝晴雅覺得自己必須像個男人一樣,勇敢的挑起來一切。
站得筆直一些。
給孩子和自己,撐起來一片天。
隻有這樣,她才能和孩子們好好的,等著何東歸來。
任瓏剛才就覺得祝晴雅哪裡變了。
現在才知道,她變得殺伐果斷。
冰冷嗜血了。
從前的祝晴雅絕說不出來這樣的話。
周身的氣勢淩人如此。
就是李牧也驚呆了。
要說從前的祝晴雅是溫婉好說話的一個人。
現在的祝晴雅,仿佛周身都長出了刺。
一不小心就可能紮你一身的血。
這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鋒芒。
可能怎麼樣呢?
沒了男人。
祝晴雅要保護自己,保護孩子。
變強是必須的。
畢竟,她也不需要他的保護啊。
他,也保護不好她。
李牧想著這些,滿心的挫敗。
他是不如何東的。
撐不起祝晴雅頭頂的天。
隻能她自己撐起來。
看著任瓏,是希望她能適可而止。
讓任迪的事情這麼過去。
畢竟挑開來,對誰的名聲都不好。
但任瓏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真相,一直搖著頭。
“我哥一直是個有分寸的人,他不可能,也不會他……注重名聲。”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是他妹妹,不也沒看出來?”
任迪藏得有多深,李牧自認是最清楚的那個。
任瓏呆住了。
如果李牧和祝晴雅說的都是真的。
任迪是真的懂得隱藏的。
“那那些猴子呢?猴子怎麼解釋,我哥發瘋後說的最多的就是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