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現在很想爆粗口。
但他看在匕首的麵子上,忍了。
也不敢動作。
是男人伸手給他提上的褲子。
並且係好皮帶。
他被帶回了那個房間。
粗魯的推進去,按著坐在椅子上麵。
匕首再次抵在他的頸動脈上。
麵前的人凶狠無情。
“我們不想要錢,也不想把你怎麼樣,隻是想打聽一個事情。你要說呢,咱們好言好語,要是不說,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是必然。”
感受著冷冰冰的匕首觸感,黃毛也知道,他們不隻是嚇唬他而已的。
隻是他想不到,最近有什麼事情,至於他們這樣刀兵相見。
最近道上明明很太平。
“你們要知道什麼,問就是。”
“歐陽強在哪裡?”
“哈哈,你們是認真的嗎?啊”
黃毛才笑起來,就被人在肚子上打了一拳頭。
黃毛覺得自已昨晚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
男人捏住了他的嘴巴。
“現在是我們在問你話。你最好配合,而不是,多嘴。”
黃毛吞咽下去,看著他們的目光想要殺人。
多少年了,他早就從當初的小混混到了可以一句話定人生死的大哥。
多少年沒有被人這樣對待?
現在,卻受這樣的屈辱。
怎麼能忍。
但脖子上冰冷的觸感,讓他不得不冷靜。
先不說對方是不是真的要殺了他。
要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也是了不得的事情。
他不想死。
咬著後槽牙,“你們既然要找歐陽強,就該知道,我也在找他。既然在找他,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兒?”
這是聰明人都知道的事情,黃毛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不會想?
當他是傻的。
知道歐陽強在哪兒,還要說不知道。
滿世界找?
男人緊盯著他的臉,仿佛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實性。
下一秒匕首劃開他脖子上的皮肉。
皮肉外翻,鮮血四溢。
黃毛覺得疼。
小聲的喊,“彆玩過了啊,道上去打聽打聽,我黃維發是好欺負的?”
“彆、亂、來!”
既然脖子上的痛是真的。
黃維發也不敢掉以輕心。
咬牙警告。
兩個男人不慌不忙的。
他們很清楚自已的力道和要做的事情。
怎麼可能危及到他的性命?
隻是,想要撬開他的嘴罷了。
“難道歐陽強之前不是在你手裡過?他怎麼離開的?”
“啊?”
黃維發日了狗了。
都半年前的事情,還有人記得?
這些人什麼來曆?
黃維發若有所思,脖子上的疼突然的加劇。
迫使他沒法想其他多餘的。
隻想他們的問題。
道:“他是曾在我手裡,後來我從京都回來,我的人告訴我,他跑了。自已跑的。”
“那你沒再找回來?”
“沒有,我要做的事情都有了結果,再找他也沒什麼用處……啊”
“你們輕,輕點”
他們真當自已不怕疼,還是咋的。
這麼繞著脖子劃一圈…
不痛死也要失血過多。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是找到了歐陽強,現在就不會找了…你們跟他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找他,告訴我,我要能找到他,一定告訴你們,讓你們知道。”
兩人不說話。
隻手上用力。
黃維發過去沒少讓手下這麼對待彆人。
隻是被彆人這麼對待的時候才知道,這過程是多麼的煎熬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