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剛才老首長來跟你說什麼了？”
樊上校的聲音和腳步聲，幾乎同時出現在門口。
看著何東的目光如炬。
就何東和林蒙的往來，他原本可以不放在心上的。
可兩次，林蒙又來找了何東兩次。
而且沒有不歡而散。
關著門密謀什麼似得。
他總覺得這裡麵是有事情的。
唐教官無從探知。
他隻能親自過來。
何東和上官霖沒想到樊上校會突然出現，而且開口如此直接。
抓起來電話的手放下來。
隻看著樊上校。
“我也可以去問老首長，但，我在給你們機會。”
樊上校走進來裡麵，目光灼熱。
何東和上官霖算是有了時間反應。
頭腦清晰很多。
真要能去老首長的話，樊上校就不會來找他們了。
“林伯伯對歐陽強的事情很上心，想要通過我找到歐陽強，但，我怎麼會知道真的歐陽強在哪裡呢？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應該是您吧？”
何東慢條斯理的拿起來水壺，給樊上校倒了一杯水。
樊上校凝眉，不知道何東怎麼會這麼想。
他怎麼會知道歐陽強在哪裡呢。
他接到的指令是，讓何東用歐陽強的身份在軍中生活。
不得離開。
歐陽強是誰，在哪兒，跟他有多少關係？
若非何東這個人要嚴加看管。
何東在他這裡又有什麼緊要？
說白了，他是公事公辦罷了。
包括現在。
要不能搞清楚何東和林蒙之間在搞什麼。
將來出了事情，擔任責任的人還不是他？
嗯，但凡何東不那麼聰明，他可能都能省心一些。
不至於來跑這一趟。
看著何東遞過來的水杯，他沒有接過來的意思。
隻等著一個答案。
何東微笑，“我能說的真的已經說了。”
“就是樊上校你……”
上官霖想要和個稀泥，樊上校沒給機會，打斷道：“你彆說話，跟你的賬還沒算。”
他們認識多少年。
彼此有多熟悉？
上官霖居然為了一個何東，剛才出賣他和唐教官。
簡直胳膊肘往外拐。
上官霖吐吐舌頭，坐在椅子上麵不說話。
想著樊上校什麼時候離開，他好打電話給鄧堯。
那時候出賣他們是不對。
但他和唐教官鬼鬼祟祟也是不該。
但凡他們心裡乾淨，就該光明正大的。
何東一直沒想連累上官霖，現在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
對著樊上校道：“樊上校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這的確是事實。您可以去問林老首長。”
他想著林蒙既然答應不阻止他的人在西北的動作。
那麼，會懂得配合一二。
加上歐陽強的事情，樊上校隻要敢問。
也算是再次給林蒙提個醒。
他是個明白人。
那一位那兒做不了什麼。
樊上校這裡呢？
樊上校目光一定盯在何東的臉上，仿佛在判斷他這些話的可信度有多高。
又仿佛要透過他一雙眼睛，看到他心裡去。
好半天沒有說話。
何東就這麼直接的跟他對視著。
不言不語。
這是一場心理戰。
對方要能相信的話，會省很多事情。
不相信，那也是他和林蒙之間的事情。
跟他關係不大。
他可以做到坦然。
樊上校略站了站，到底沒喝何東倒的水，轉身離開。
外麵
唐教官看到人出來，就著急的要問情況。
樊上校冷著一張臉直接走。
他知道何東是個有手腕的人。
但，也知道分寸。
否則上次吳晨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