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什麼都是空的。
鄧父現在是看著鄧堯好起來,就忘記了聽警察說那會兒,天塌了的感覺了。
她不敢。
鄧堯成功的從鄧父那兒拿到幾萬塊。
心情是極好的。
他打電話給黃煜。
跟他說,明天一起去跑工商局的事情。
他要開公司做老板。
發現電話打出去沒什麼回應。
注意了下,發現是電話線被拔了。
“誰乾的?”
鄧堯彎腰把電話線插上。
又放下話筒,重新給黃煜撥打電話。
就開公司的事情,他不是很了解。
有個人在身邊商量,是最好的。
而黃煜是能靠得住的一個。
但黃煜想到白天鄧堯麵對叢琳那不值錢的樣子。
真的不怎麼敢相信,鄧堯的父親居然願意拿出來幾萬塊,讓鄧堯開公司。
這確定不是賠錢去的?
錢多燒的?
但鄧堯信誓旦旦說,就是給了,不信讓他現在的家裡來看。
黃煜也就相信了。
畢竟他也是家裡的獨生子,將心比心能理解鄧父的想法。
他們是他們的不二選擇。
那麼。
金錢、權勢,都得排在第二位。
給他們讓步。
“行,明天一早我去你家接你去。”
黃煜答應下來,鄧堯鬆口氣。
放下電話,想著打個電話給何東他們。
告訴他們,他搞到錢了,可以開公司了。
卻又覺得自已事情還沒辦成一點,就這麼乾,不太合適。
到底人等著的結果,是他把事情辦成。
而現在,他有信心把事情辦成。
忍耐著想要打電話的衝動,鄧堯上床睡覺。
畢竟再大的事情,也要等到白天才能去做。
隻是他白天睡得時間長了,這會兒在床上真沒什麼睡意。
看著自已放在床頭櫃上的錢發呆。
乖乖。
這可是他活了二十多年。
頭一次從鄧父手裡拿到這麼多的錢。
他拿在手裡,又是看又是摸的。
突然有點不舍的拿出去花。
到底這麼多的錢,他正常花銷可以用很長時間。
明天到了工商局,可能就是幾天的工夫。
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周明的這個朋友苦啊。
他是被人陷害,進入的軍營。
家裡有妻有子盼著他回去。
他也想努力一把。
而他作為唯一能夠幫忙的人。
必須挑起這個重任。
他放下手裡的錢,強迫自已躺在床上睡覺。
畢竟隻有一覺醒來,這天才會亮。
而第二天
鄧父起了個大早。
到鄧堯的房間,想要叮囑人,省著點花錢。
到底是幾萬塊那麼多。
是鄧堯最不屑的每天朝九晚五,換來的。
他希望鄧堯能心疼自已一點。
推開門卻沒見了鄧堯在房間。
出門了?
他去樓下找鄧母,問鄧堯的事情。
鄧母微笑,“一早就出去了。”
鄧父歎口氣,這是手裡有了錢,拿不住一點,一早就要出去花了吧。
慈母多敗兒啊。
他去餐廳坐著,等吃早飯。
順便還拿了報紙在手裡看。
他不喜歡看電視。
看報紙是老習慣了。
這會兒也是想用報紙來分散自已的注意力。
到底鄧堯想要做的事情,他阻止其實也是阻止不了的。
錢到了鄧堯手裡,多半是肉包子打狗了。
而此刻某個肉包子打狗的。
不。
鄧堯。
一早帶著錢,就來黃煜家找黃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