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晴雅看到她掌心裡的錢,就都明白了。
她們短時間還見不到鐘越。
裴寧這個鐘太太,是個實心人。
她和方蘭以後不能把人逼的太緊了。
到底能在鐘家住下來,見到鐘越的可能性還是更高一些的。
畢竟鐘越這幾,趕他們走的意思。
說明這事情,應該還是能辦的。
他們都需要維持表麵的和平。
等待最後的結果。
祝晴雅每每這麼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事關何東的事情,她其實很多時候都不能做到這樣平靜。
隻是不得不。
而她和方蘭耐著性子等待結果。
祝長楣、祝長耀、何貴三人也在努力的耐著性子等待。
這三天他們在京都轉了轉,去了好多地方。
酒店附近的一切,尤其熟悉。
但見何東的事情始終沒個結果。
到底像塊大石頭一樣壓在心底。
叫人不是滋味。
放鬆的時候也不能完全的放下。
畢竟這幾天下來,家裡那邊也在不停的打電話,問情況。
祝建軍和唐梅、張桂萍、何大成都很關心祝晴雅看病的事情。
就鐘越的堅持,他們都覺得,這次祝晴雅就算帶著孩子找鐘越,也不一定能見到何東。
再則,一個假的何東,見到了又有什麼意義?
沒有的。
所以,還是看病的事情更加實在、緊要。
隻是現在不解決見到何東的事情,祝晴雅一點去看病的意思也沒有。
他們也必須清楚。
不是他們不想辦,而是沒得辦。
唐梅幾個老人都是懂事的,自然明白其中的無奈。
祝晴雅是個倔脾氣。
這次在何東的事情上,尤其如此。
他們都知道,是因為在乎何東。
也就知道不能急。
祝長楣掛斷電話鬆口氣。
看著祝長耀和何貴,想著還是出去轉轉。
酒店裡待的時間長了,沒什麼意思。
動起來,才能把一些不得不放下的事情,暫時的拋在腦後。
或者去見見人。
他們的生意沒有做到京都來。
在京都,還是有些熟人的。
何貴和祝長耀這些年在村子裡的時候更多。
在京都沒什麼人脈。
想著陪著祝長楣一起了。
到底也需要做點什麼打發下時間。
祝長楣是沒拒絕。
三人從酒店離開。
“這幾天,他們就隻是在京都漫無目的的逛蕩?”
傍晚時分
鐘越騰出空來,詢問祝長楣他們在京都的情況。
手下的秘書立刻點頭。
“的確沒什麼實際性的動作。”
“戴安娜她們呢?又在做什麼?”
現在祝晴雅他們在做什麼,他是很清楚的。
裴寧每天都會打電話。
他知道知道這些也沒什麼用,卻習慣性的問。
秘書:“她們在西北開了一家叫鳴人的唱片公司,弄得還挺像樣,好像,是要暫時待在那邊了。”
“好好的人又不找了?開唱片公司?”
鐘越不解的皺眉。
就戴安娜在找何東的事情上,有多麼堅持,他是知道的。
畢竟有時候他甚至覺得人不是在找自己的仇敵。
而是情人。
因為相信,所以堅決。
不管旁人說什麼,固執己見。
現在突然說放棄了,做彆的事情。
鐘越還真有點不好接受。
“這裡麵有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