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係統對係統,到底會鹿死誰手呢?
虞媚兒絕美嫣紅的唇瓣,隱隱揚起一抹妖冶惑人的笑意。
趙舒儀眼神怨毒的瞪了一眼虞媚兒。
“張嬤嬤,怎麼樣?”
趙舒儀將目光停落在了,已經給虞媚兒檢查完身體的嬤嬤身上。
“她這殘花敗柳般的身子,對男人還有吸引力嗎?”
“有,非常有,絕對有。”
張嬤嬤用帕子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手,打著包票對趙舒儀說。
“這小賤蹄子真真兒是天生絕品身子。雖說已經嫁過三次男人了,可身子照樣緊致水潤得還跟一個黃花大閨女一樣。保準姑爺沾一次她的身子,就會對她食髓知味兒,愛……”
察覺到趙舒儀驟然冰冷狠毒的眼神,張嬤嬤把到嘴
兒的話生生拐了個彎兒,故意羞辱罵說道。
“把她當個肆意淩辱、發泄的賤玩意兒。”
“嗯。”
趙舒儀神色緩了緩,語氣狠辣道。
“像虞媚兒這種賤人,也就配當個被男人玩弄的玩意兒。把她送去鎮國公侯府吧。”
趙舒儀神情一片冷血狠毒,卻絲毫不知,此時的虞媚兒已經是換了芯子的。
現在的虞媚兒已經不是她趙舒儀,或者虞嬌嬌,甚至是整個虞家可以隨便拿捏、欺辱的軟柿子了。
一盞茶後,穿著露骨,美豔絕色的虞媚兒,隻拿著一個小小包袱。
在一名嬤嬤,兩名家丁的監督下,從虞府出來,坐上了去往鎮國公侯府的馬車。
入夜,鎮國公侯府。
陸宴禮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千防萬防,隱匿所有行蹤,一個人偷偷潛回京都。
結果他還是遭人算計,身中迷藥。
該死的是,他早年戰場受傷,明明已經徹底不能人道了。
所以這些年來,這偌大的侯府,他彆說一個通房、侍妾了,就連喂養在身邊的一隻蚊子都是公的。
結果現在他居然又行了!
渾身燥熱,瘋狂渴望女人,陸宴禮感覺自己快要被身體裡的藥物折磨瘋了。
就在這時,一抹魅惑誘人的香氣瘋狂迷人的竄入他鼻息。
陸宴禮漆眸晦暗一沉,抬手一把用力推開房門。
突然間,一道身姿綽約,膚若凝脂的絕色倩影映入他眼簾。
“你……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鎮國公侯府!”
虞媚兒一看到陸宴禮,渾身顫栗,一臉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