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裝滿酒精的玻璃杯子落在光滑的地板上,高樓上傳來了憤怒的吼叫。
“爆炸了?!那個該死的蟲子,竟敢!”藍色的倫西斯·科佩特憤怒的在屋內走來走去。
身旁的保鏢從未見過如此失態的倫西斯,這位大人在任何場合都是掌握全局,風輕雲淡,現在竟然隻是在聽到一個消息後就變成了這樣。
“東西呢,那個東西呢?”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抓住旁邊想把頭埋進胸毛裡的觸手頭賽尼爾。
“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箱子爆炸了,在場所有人都變成了焦炭。”賽尼爾低著頭說道,“可能箱子裡隻有炸彈,東西還在弗羅尼斯那裡,他可能想獨吞這個東西,讓手下送來了假貨。”
“弗羅尼斯根本不知道它的價值,它在帝國手中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而我,“意外”發現了它的人,將能在科洛桑一言九鼎,你也不必再做一條蛆蟲,靠吃排泄物生存,而現在一切都搞砸了!”倫西斯幾乎將眼睛與賽尼爾的頭皮貼在一起,猙獰的麵目像是被扭曲的火山。
他猛地一推,把這張長滿觸手的臉扔到一邊,繼續踱步,低著頭思考著。
“去,你去告訴帝國,弗羅尼斯的手下是今天爆炸案的凶手,不要泄露我們的關係,不然,你會死。”倫西斯伸手拉起賽尼爾後背上的兜帽,用力地蓋在他的頭上。
“是!是!”賽尼爾甩著長長的觸手,用力地點著頭,然後快速地向外走去,離開大樓,化成一個佝僂的身影溶於科洛桑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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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羅妮卡的住處,四個人和一個機器人聚在一起。
“小傑隻是被震蕩波及了,沒有大礙,休息一會就好了。”韋羅妮卡把小傑當在床上。
蘭戈在窗戶邊看著外麵,綠色的臉上沾滿了泥土。
阿米爾盤腿坐在地上靠著沙發,看著麵前的BD。
“你該解釋下怎麼回事了吧。”阿米爾嚴肅地問道,這次他們險些就要全軍覆沒。
在爆炸前他看到的的那一幕幻象,與其說是幻象,更像是對一種未來的預知。所有人在他麵前死去的景象,韋羅妮卡絕望的痛哭深深地刺激了他的大腦。
這一切都是那個風衣男的原因,一次簡單的交易都因為這個意外的因素以這種局麵而終結,而且BD顯然與風衣男有著深切的聯係。
“滴滴--嗞--。”
BD頭部右側的全息投影儀被激活,一個穿著風衣的人出現在幾人麵前。
韋羅妮卡坐了過來,蘭戈也轉過了身,看清楚投影出的這個人,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正式這場動亂的罪魁禍首,那個風衣男。忽然他開口說話了。
“我曾是帝國的一個維修工人,但帝國毀了我的一切,直到,”他托起手中的一個四邊形的方塊,那是一個全息投影儀,“我和我的朋友發現了這個,這裡麵是一份共和國的資料庫,裡麵有著所舊共和國隱藏起來的基地、研究所和遺址,我們打算把它交給帝國換取獎賞。”
“帝國的反應要比我想象的重視這件事,一個穿著黑色盔甲的人帶著許多特工過來交易。”
“我的朋友在交涉時時被一把紅色的光劍殺死了,而我藏在陰影裡逃走了。”
他說得很平靜,但阿米爾感覺到了他的痛苦與掙紮。
“之後我把這個東西給了一個機器人,讓他丟在了廢料場,然後,我毀了那個機器人,這樣我就不知道全息儀丟在了哪裡。隻有我都找不到它,帝國就算抓到了我也無法得到這個東西。”
“但有一天,一個自稱義軍支點的人出現了,她順著線索找到了我,向我詢問全息投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