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靠的太近。”曼達洛人透過通訊器喊道。
“我知道。”阿米爾遠遠的已經看到礦場被帝國衝鋒隊包圍了。
“所以計劃是什麼?”曼達洛人問道。
“把他們其全部乾掉,然後大喊我朋友的名字怎麼樣。”阿米爾玩笑道。
“雖然我很不想接茬,但這次真的會變成篩子。”曼佬無奈道,“甚至變成灰。”
“我相信我的朋友,他一定不在礦場,他在外麵。”阿米爾說道。
“為什麼。”
“直覺。”
“所以,你的直覺該訴你他躲在哪塊石頭後麵了嗎。”
“直覺不行,”阿米爾把旅行者號開的更低了一下,向著一塊平地降落,“但原力可以。”
“我懂,絕望時人們總是把希望歸於宗教,但我建議你還是大喊你朋友的名字吧。”
“我要降落,你幫我警戒一會。”阿米爾成功降落。
阿米爾仿佛感覺到了原力中的呼喊,有人在腦海裡叫著自己的名字,他感受到了,就在這片大地上。
靠在駕駛位,他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周圍原力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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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戈拿著通訊器發著呆。
他還是個少年,某些情感仍固執地在他心裡盤旋著。
他知道應該撥打通訊錄尋求幫助,而阿米爾也一定會不顧一切地過來,身後這麼多人都會有更多生還的可能。
但是他知道這裡有多危險,帝國的艦隊會精準的擊毀與他們為敵的飛船,況且阿米爾到達這裡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這是他自己接下的活,他想靠自己來完成,而不是一而再地靠朋友的幫助。
在礦場的引發的爆炸就是他計劃的開始,奈何帝國的出現毀了這一切。
一旁的丘巴卡忽然按住了他的手。
蘭戈瞬間警惕起來,在黑暗的礦洞裡對同伴做出隱蔽的提醒,一行人很快分散開躲到了洞的角落。
緊接著,他們就聽到了洞口外麵的談話。
蘭戈從來沒有這麼明顯的感受到過自己心臟的跳動,他拿出從守衛那裡搶來的一個匕首,脫下了自己破爛的上衣,皮膚變為純黑色,整個人消失在洞裡。
士兵走到了洞口,打開爆能槍的光束照向內部。
山洞裡有很多雜亂的石頭作為遮擋,人們都躲在了石頭的後麵,或是最裡麵的角落。
在光線的照射下,掃過的第一眼並沒有發現異常。
“我認為這裡沒有人,長官。”士兵說道。
“進去查看。”身後傳來命令。
士兵無法違抗,憋了下嘴就慢慢往裡麵走去。
他不後悔說那些話,雖然他知道不該說,但他內心仍然存在的正直與善良讓他無法對濫殺的行為視而不見。
但他現在也隻能做這些。
也就是因為這些叛逆的行為,讓他從一名帝國海軍的飛行員被驅逐到戰場的一線,做一個炮灰陸軍。
忽然他發現裡麵的角落有一個露出的腿,正在微微地顫抖著,他認識那樣的褲子,毫無疑問那就是這裡的礦工的。
略帶反光的褲子在光線在異常顯眼。
蘭戈心頭一緊,他就躲在門口旁的岩壁上,這個畫麵他看的一清二楚。
身體忽然緊繃,他做好了突襲殺死這個風暴兵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