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後來又說,“這件事沒有對的一方,你有過我有錯,過去了就讓他過去了。”
古暖暖點頭,她沒揪著這一點不放。
“老公,散步十分鐘了吧,我可以坐下了嗎?”
“沒有,才八分鐘,再走一會兒。”
古暖暖看著舒適的椅子,自己淨圍著它轉圈了。
“一個餓死鬼麵前有一大塊肉,但是餓死鬼的丈夫告訴餓死鬼你不能吃,你覺得餓死鬼會怎麼樣?”古暖暖拐著彎的控訴丈夫。
江塵禦:“餓死鬼會聽話,等能吃了再吃,畢竟她丈夫都是為她好。”
古暖暖咬唇,“有10分鐘沒?”
“還有一分鐘。”
……
當晚夫妻倆留在古家住,翌日,大清早,江塵禦接到了家裡父親打來罵他的電話,又是說他把自己媳婦弄丟了。“男人的麵子有多重要啊,暖娃子……”
“爸,我是暖娃子。”
古暖暖開口一句話,江塵禦立馬又變成了江老的好兒子。
古暖暖感覺好久都沒去看江茉茉了,和丈夫和好後,她也去了趟醫院。
江茉茉正在輸液,見到二人,她立馬從床上坐起來。“和好了?”
古暖暖點頭,坐在好友的床邊,看著她輸液的手,問她近期情況。
江塵禦走過去,拿起桌子上妹妹的檢查單看了看,他拿著單子外出。
“我二哥去乾嘛了?”
“估計給你交住院費了吧。”古暖暖猜測。
病房內隻有二人,江茉茉直接問:“暖兒,你和我二哥怎麼和好的?”
古暖暖和好友簡單說了昨日事。
聽後,江茉茉說了句,“還以為你會冷我二哥一段時間呢,畢竟他罰你站的都下肢水腫了。”
“我和你二哥是過兩口子的,如果鬨一次矛盾就他冷我幾天,我冷他幾天,天天也彆過日子了,都慪氣吧,這日子也沒過下去的意義。我當晚水腫,他肯定也心疼我,那也沒辦法嘛。夫妻倆得要彼此理解,相互在乎,才能長長久久。”
古暖暖說完,又突然想起丈夫知道自己水腫的事情,好友也知道自己水腫的事情,“茉茉,是不是蘇奶奶回來告訴你我那晚水腫,然後你又告訴我老公的?”
“我可沒說你水腫的事兒啊,我就說你出事了來醫院了,水腫是我二哥自己來醫院問出來的。”
古暖暖想到那晚自己和丈夫的錯開,她低頭,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笑容。
“男人真奇怪。”
明明關心的不得了,卻隻字不提愛。
若不是她無意間得知,她估計還不會知道。
“你二哥一點都不會在我麵前邀功。”古暖暖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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