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江塵禦在發現他有跳河意識時,一出手就可以攔住他,但是江塵禦沒有。
古暖暖不知道他在賣什麼藥,明明,順手就抓到他了。
但是,丈夫每次做事都有他的思量,旁人無法揣測。
“寧董就是一個支走我的幌子,我要看看,背後還有誰!”是需要一番肅清了。
葉信那個人,即使被抓,口中也絕不會吐露出自己同伴的消息。不是因為保護同伴,而是為了,給他增添禍亂。
寧兒聽到父親的名字,她緊張詢問,“叔叔,我爸爸怎麼了?”
“他沒事。”
到了醫院,寧兒陪著江蘇去檢查身子。
江茉茉陪著古暖暖去找小家夥的主治大夫檢查身體。
蘇凜言和江塵禦在外,說話委婉,“不打算讓他落入警方手中?”
江塵禦站在醫院走廊,鋒眸望著前方,話音冷酷,“太官方,不解恨。”
蘇凜言察覺到江塵禦語氣中的怒意,“如果警察先找到他的蹤跡,我不會對你透露他的位置……但是私心希望你先找到他。”
“會的。”
說完,江塵禦也去了診室內,看著又在醫生手中抓來揉去的小奶包兒子。
小家夥趴在墊子上,看著爸爸媽媽方向,小嘴撇著,委屈的嗚嗚要哭。
“沒事兒,彆大驚小怪,孩子挺健康的。”
醫生下了診斷,大家才都鬆了一口氣。
醫生也喜歡奶呼呼的小家夥,一直抱著他不舍得給孩子的父母。醫生看著孩子的衣服,開玩笑的說了句,“給小家夥穿厚點,咱這小脂肪可不頂用啊。”
古暖暖:“我們家平時穿的挺厚的,今天是拍照,穿的人家店裡衣服。”
小家夥視線望著古暖暖,想去媽媽懷中。古暖暖走過去,從醫生懷中搶走軟乎乎的兒子,一個上午她經曆了前所未有的驚心動魄。
失而複得,古暖暖發現,這是世間最美好的成語。
江蘇檢查過腿,又被寧兒強迫著去拍的胸片。
幸好有個心細的寧兒,留意到江蘇手有意無意的總是揉自己的胸口,經過檢查,結果發現江蘇的胸部軟組織損傷,寧兒又氣又心疼。
“小蘇哥哥,你乾嘛不早說呀,再嚴重你胸骨就骨折了。”
江塵禦去找侄子時,發現,江蘇正在被小寧兒教訓,他坐在那裡,一直承認錯誤,語氣寵溺,“……對不起,那我錯了好不好?彆哭了,我不嚴重。”
寧兒心疼的落淚,“醫生都說嚴重了,你還不當回事。”
江塵禦抱著孩子過去,寧兒立馬擦淚。小家夥看到江蘇,出人意料的想黏哥哥的懷抱。江蘇這次有心無力,自己一會兒還要去治療。
“怎麼回事?”
江蘇說得輕巧,“葉信剛搶孩子的時候,我抱的緊,他錘了我一拳,我以為沒事,結果有點小挫傷,不嚴重。”
當時他並未多說,不想讓叔嬸對他有愧疚。
古暖暖走過去,看著保護自己兒子而受傷的好友,“小蘇寧兒,今天謝謝你們。”
“你拉倒吧,和我有什麼道謝的。突然客氣,還以為你鬼上身了。”江蘇受不了突然和自己客氣的古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