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看著自己的櫻桃園,笑著點頭,“今年的價格也高,估計能掙個幾萬塊錢。”
蘇凜言一聽,替農人開心,“那不錯,不過今年收錢一定要注意分辨,小心再小心。”
“放心吧蘇隊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現在每收一張一百元,我都要認真核對。我們集散中心的人,都知道你每年都會來照顧我生意,那些騙子都不敢對我動心思。”
蘇凜言職業病犯了,“渠道商多,人也散。和其他農戶也提醒一下,都提防著點,謹防被騙。”
“蘇哥,你有濕巾嗎,我手好粘,難受。”江茉茉舉起手喊蘇凜言。
蘇凜言想了想,車中還真沒準備。“用礦泉水洗洗吧?”
“姑姑,我帶了,濕巾在小蘇哥哥的後備箱裡。”這時,被綠葉擋住看不見的寧兒又喊出聲。
“有防曬帽嗎?”
“有,也在小蘇哥哥的後備箱裡。”
江茉茉試著問了句,“手套有嗎?”
“有呀,還在小蘇哥哥的後備箱。”
江茉茉和蘇哥對視一眼,“小蘇後備箱裡都有什麼嗎?”
“冰袖呢?”
江蘇將自己的車鑰匙扔給蘇凜言,“你們去找吧,後備箱被她塞得什麼都有。連防蚊噴霧,護臉口罩,遮陽帽她也塞了三種款式的……什麼都有。”
江茉茉去了,然後對寧兒抱著崇拜的態度回來了!
甚至揚言,“寧兒,以後姑姑出門,不帶你姑父,也要帶著你。”這丫頭就是個不管用不用得上,反正什麼都往後備箱塞的姑娘。
當彆人去櫻桃園是為了體驗,為了玩兒,隻有寧兒,專心致誌摘櫻桃。人家像是出遊的,她像是出貨的。
當最後摘完,眾人看著寧兒的戰利品,江家人都沉默了。
吳伯實在太想留下寧兒了,一個人抵得過三個人。
寧兒開心的傻笑。
江蘇拿著濕巾,為她擦了擦手,潔白的群身也沾上了一層灰塵,“摘這麼多做什麼?你看臉都曬紅了。”
“小蘇哥哥,我要做果醬,果酒,和罐頭。讓你吃~”
午時,吳伯盛情邀請一家人在他家用餐,蘇凜言拒絕了,給櫻桃錢時,吳伯說什麼也不要,“我上百顆的櫻桃樹,你們摘的還不到百分之一,這些小櫻桃本身就是觀賞,自家吃的,蘇隊你千萬彆給了。要不是你,當初我一年的血汗錢都沒了。”
推脫不下,蘇凜言隻好作罷。不過,蘇凜言有一個懂他的好妻子,江茉茉在兩人推脫時,自己拿著蘇哥的錢包,一聲不吭,消失了。接著再出現,對丈夫說:“蘇哥,我們走吧?”
蘇凜言順勢作罷,摟著妻子的肩膀,“吳伯,今天多謝,我們就先走了。”
小家夥本來在爸爸的懷中睡著了,他嬰兒覺覺,反正都是被人抱,吃飯睡覺不挑時間和場所。結果到了吳伯家,狗吠聲,瞬間把哭寶寶給聒醒,撇著小嘴,在爸爸懷裡大哭。
小家夥一哭,吳伯想留人,家人都拿小家夥當借口,紛紛離開。
後來車走了幾分鐘,蘇凜言才給吳伯打電話,“吳伯,小茉把錢放在你家廚房的菜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