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爸爸雖然是大壞蛋,但是爸爸帥呀。爸爸的寶貝蛋,當然要像爸爸一樣帥氣了。
晚上,父子倆又和好了。
江塵禦又被娘倆抱著親了好幾口,把江塵禦親的,都忘了嚇唬妻子,明日要注意身份的事情了。
無奈,小暖寶膽大包天,參加宴會,隻能靠嚇唬她,她才會怕。不嚇唬,她膽子能更大。
……
宴會日,晨時。
老人睡眠總是很淺,但是江老的睡眠,卻是早上二兒子和傭人一起把他喊醒的。
他精神後,和一眾人彙合,早早去了宴會主家。
那是一圈白牆圍起來的‘城’。
平時道路車輛稀少,隻有今日,車輛多了起來。
見到江老的車牌,立馬停在了最裡邊的位置。
當今之下,能請動退休的江老出山祝賀,除了東國的陳家,西國的穆家,便是這左國的晏族了。
江氏集團的創始人早在他二兒子進入公司後,他就開始退位。
且退的乾乾淨淨,一絲都不限製他的兒子發展。一山難容二虎,一個公司難有兩個執行者。
江老當年的舉措,不少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最起碼手裡握一點權力,或者等兒子先到公司,穩定後,再一點點的放權啊。
江老擺手,“親生兒子,你防的跟賊似的乾啥。他能走多遠,有多大能耐,那可不是我一點點放權就能曆練出來的。”
所以他一直不理解,那些明明兒子、孫子很優秀,卻一直不放手的老人是怎麼想的。人老了,就得服老,你要是不想讓自己做個無用老人,還不如催兒子、孫子給自己生個孫子、曾孫子也比管公司有用,更能找到樂趣。
江塵禦十幾歲就乾涉公司的決定了,不過他乾涉的是他父親。
自江塵禦十六歲起,江老那時還未退,但是他已經打好注意把公司未來交給二兒子。長子和長媳也都沒有怨言,一致同意。
之後,每次公司有決議,江老就會帶著二兒子讓他也聽。江塵禦一初是聽的,後來他的主動權會更多,也時常幫江老分析的讓他啞口無言。
這些彆人都不知道,江老知道他自然不會什麼都往外漏,和他那小乖孫可不一樣。
漸漸地,江塵禦的想法更成熟了,有了他的商業思維。江老毫不猶疑,“退位,塵禦上。”
他退了幾年,二兒子的翅膀變硬了,以前都不聽他的,後來不止不聽他的還和他逆著來,江老擔心照這樣發展下去,有一日江塵禦會管到他老子也就是自己頭上,於是,開始想辦法‘約束’二兒子那一直往外延伸的膽量。
江老也怕二兒子發展太過迅猛,鋼筋易折,可如何好。
碰巧得高人指點,“收服”二兒子的人出現了。
於是,他就上門提親了。
接著,他這美好的老年生活,江家的興旺,子孫的繁衍,就拉開了序幕……
當然,他那二兒子後來還是管到了他頭上,這是江老的失策!
“江老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啊。”麵前去的正是今日的主辦人,整個晏族最長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