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不是魚都凍住在啦,一條都沒有出來。”
小山君看著空桶,皺著小眉頭,“哪兒還說讓寶貝蛋今天給她帶條魚魚回家吃呢。”沒釣上來,他家哪兒咋吃呀。
江塵禦靠著椅子,笑他家的小寶貝蛋,麵前支了個魚竿,同一旁的合作商閒談,“小暖周六得去律所實習,山君一個人在家,怕孩子無聊,跟著我出來了。”
“聽江老說過,山君還學跆拳道,還有個什麼,”旁人想了想,沒想起來。
江塵禦笑著說:“還有個擊劍,也有攀岩。”
“以前聽說,周末都不能約江總,聽說還要陪孩子去少年宮。”
江塵禦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兒子小時候忙。“道館的課程結束了,不讓他去了,學的東西太多,山君的周末時間都占了。擊劍社還在繼續去,會在周三或者周五晚上,帶著他去裡邊學習兩個小時。”
小山君抱著一個空桶說:“杜爺爺,少年宮的山君也不去了,老師寫的字還沒我爺爺好看呢。爺爺教他的小孫兒~”
一旁的長者笑了起來,“那山君和杜爺爺說說,最近又在學習什麼呢?”
小山君奶昔昔的回答:“射箭。”
江塵禦也笑起來,“前幾天帶著他和小暖逛街,半路見到那種飛鏢,打槍的玩具,旁邊還有射擊館,娘倆玩的不想走,最後我給家裡做了個靶子,給他做了個弓箭,在家練習。沒去館內。”
鄴南彆墅後方,小家夥玩的晚上不睡覺,大冷天,小家夥吸著鼻涕,眯著小眼,一旁得有四五個傭人給小少爺打著燈光讓他瞄準射擊。畢竟晚上的後草坪,燈光沒那麼多。
還得有兩個傭人給小少爺撿箭,江塵禦過去了,“自己去撿。”
小家夥嘟著小臉,他每次射飛,就自己過去撿起來。
江塵禦過去,隻是糾正兒子的姿勢,古暖暖在臥室中,走出陽台,衝後院的父子倆大喊,“彆玩了,山君趕緊回來洗澡睡覺,明天還得上學。”
沒人回應他,“江天祉,聽到了嗎?”
“媽媽,最後玩兒十分鐘嘛。”
“五分鐘。”
“七分鐘。”小山君又商量。
“五分鐘,你再不知足,就三分鐘。”古暖暖吼完,看著兒子答應了,她也進入室內。
凍死了,腳指頭凍得都是僵的。
小家夥現在能耐了,會自己看手表,因此計數父母也坑不了他。
玩了五分鐘,傭人提醒,“小少爺,時間夠了。該回去休息了。”
小家夥才抱著自己的弓箭往家回,江塵禦提著兒子的竹筐回去了。
“孩子啊,周末該帶出來,也得帶著出來走走,也不能總交給我爸帶著。”
於是,周末,江塵禦不忙就帶著兒子出來了。
小山君看著水桶,還沒一條魚。
下午離開,小山君看著桶裡的四條小魚,他雙手托著看著水桶又不開心。
“爸爸,咱彆吃了吧?”小山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