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看著麵前的男人,“你放心吧,我會離開,不會出現讓你們有煩惱。”
她轉身又要去出租車上,結果車門被席爺“咚”的一巴掌合上了,力道大的,司機都覺得車都左右晃動了一下。
“離開,你離哪兒去?你家就在這兒,你想去哪兒?”
“我沒家。”
“放屁,老子就是你的家!”甄席對著路笙厲吼,把路笙吼的眼眶都泛紅了。她就是很委屈,說不出來的難過,她討厭這種感情像是小女生一樣懦弱!“甄席,你到底在做什麼?”
甄席再次大聲的強調,“我說了都是誤會,等回咱家我再和你解釋。”外邊都這麼多人呢,他開口解釋,太丟麵了。畢竟自己可是聞風喪膽的席爺。
“有什麼誤會?有誤會你對我說做什麼,我已經在儘我最快的速度出國了,你又半路攔在這裡,有癮嗎?”路笙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路兒,你敢大聲和我吵架了啊。”席爺開心。
路笙握拳,看著麵前的刀疤毀了俊顏的男人,如果不是打不過去,她此刻真的想出拳出刀了。
路笙壓著心底的委屈和怒氣,她又拉了下出租車門,結果剛打開了個縫隙,“啪嘰”又一拳被席爺給大力合上,車內搖晃的司機,謹小慎微。
他低著頭,聳著肩,他不敢直視席爺。
那個男人的出現,一般都是四處逃竄的開始。
而且,他們軍團殺人是一眨眼的事,他就是跑個車,掙個錢補貼一下家用。不想今天命都交代在這啊。
“我都說了是誤會了,那個,就是,我被人坑了。”
路笙被甄席說的一頭霧水,她冷笑一下,“誰敢坑你席爺啊?不想活了嗎。”
“對!那幾個老鱉子,都不想活了!”席爺罵起兄弟,毫不留情麵,“騙我把你趕走,說什麼真愛。他奶奶的,頭我都想給他們卸了。”
路笙更不懂了,倒是席爺不耐煩的去捶捶自己的後車窗,不耐煩的大聲問:“花包好了沒?磨磨唧唧的,再不好把你們手剁了!”
這時,後車的幾人下車,惶恐的,手中快速的又在纏繞著好一大捧的玫瑰花。“席,席爺,後排位置不夠發揮,我們,出來包裝。”
然後包裝花的人看了眼路笙,對她投遞求救的眼神。
幾個男人圍著一個包花的女人,也不分美醜了,將花隨便都塞過去,趕緊給席爺。
路笙還沒看明白呢,席爺拉著她,對著出租車司機說了聲,“滾。”
司機嚇得都快尿褲子了,席爺在他身邊,不亞於身邊有一個隨時會炸的炸彈。
他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等等,”席爺又叫停了。
司機的內心煎熬,備受折磨,看著席爺都要嚇哭了,“席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的全家都要靠我收入養活,我求求你饒我一命。”
席爺瞧不起,“大男人家哭哭咧咧丟不丟男人臉。”
說完,席爺對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給車費和小費。”
雖然是黑幫大佬,但是坐人家車給人家錢,這點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給了幾張最大麵值的錢後,前方的人讓路,讓司機離開了。
司機逃命似的,一腳油門就跑了。
路笙:“喂,唉……”
車已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