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射擊場,抱著江總,又是親又是撒嬌又是哄的,讓他爸教他射擊。
是那小子!
長得和他小時候也很像!
“我總共就倆兒子,那個兒子現在奶都沒斷呢,就是他了。”
小山君背著小書包進去,“甄爹,走,帶兒子挖化石。”
不知道為啥,吃了中午飯後。
席爺和他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去基地的地上亂挖坑。
你說埋地雷吧,看著也不像啊。
席爺看著兒子又挖了個小坑,那個小鏟子看著跟玩具似的,咋還挺管用,土一掀一掀的就挖了個小坑。
“兒子,這兒沒有。”
小山君納悶。
席爺和路笙使了個眼色,他陪著兒子,自己去了一旁,電話打給辦公室那位尊貴的男子,“喂?”
“江塵禦,你坑兒子能不能換個坑啊,你告訴兒子我這裡到處是化石什麼意思?山君現在正四處挖坑呢。你說個鑽石我也能整來,你說化石,那他媽是化石,我去哪兒弄!”關鍵這玩意,有錢他也找不來啊。
江總意料之內,“你想辦法吧,他現在好溝通了。”
接著,他掛了電話,去開會了。
席爺看著還在刨坑的兒子,“我去哪兒想辦法去?”
最後硬著頭皮出去了。
“甄爹,這兒也沒有呀。”小山君皺著眉頭。
因年紀小,加肚子裡沒墨水,故而被親爹給騙了。
晚上,席爺就讓人去找地方了,他說啥也得給兒子弄個化石,不能讓乾兒子空手而歸。可,這玩意從哪兒弄啊!
把乾兒子拉過來了,路笙對甄席也有耐心了許多,晚上經常她甚至疲軟的無力,也得推推身邊的男人,“你去看看山君。”
席爺起身,床上睡衣出門看兒子。
小山君像是個大孩子一樣,不讓乾爹洗澡,不讓乾媽洗衣服,自己接水泡衝飲,然後自己站凳子上洗漱。
渴了一口水,小嘴鼓著,衝刷衝刷口腔,然後水吐了。
不需要交代,自己給電話手表充上電,還會自己擦擦小涼鞋。
即使再像小大人,但是睡著的姿勢,依舊是童真的小孩兒,四仰八叉。
甄席給乾兒子調整好姿勢,蓋好被子就回臥室了。
“山君跟著我們過來,他竟然沒有哭著說找爸爸媽媽。”甄席躺在路笙身邊說。
路笙拽著被子,蓋好自己,“小孩子為什麼要哭著找爸爸媽媽?”
席爺:“……因為孩子沒離開過身邊,都想啊。”
也對,路笙沒感受過,並不理解這種感受。“可是我聽暖暖說,他經常跟著他舅舅出國。”
“山君的成長,我們幾個乾爹沒咋出力,都是小寒在用心。”甄席自己說。
“他對山君很好嗎?”路笙問。
甄席點頭,“很好,所有人都很愛這幾個孩子,很愛他們。”
又因為小山君是寶寶屆中的第一個,他承受了更多更炙烈的愛,同樣,他的責任更深更重。
小山君乖糯的小臉,呼呼入睡,小臉童真可愛,安安靜靜,歲月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