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的時候也害羞,還一口水噴阿訾臉上了。”安可夏連忙緩解路笙的薄臉皮。
路笙小時候見過那些人亂搞關係,所以她把男女那層關係看的很淡,可即使很淡她也做不到和男生發展到那種親密關係,她惡心,從心底厭惡。
後來和甄席在一起後,她更加厭惡了,隻不過是厭惡和除了甄席以外的男人靠近,也做那樣親密的事。
她更無法接受甄席和除了她的異性靠近,她會控製不住想殺了甄席。
“以前他出門,我聽下邊的人說有幫派給他送女人,他雖然沒接受,但是我晚上就做夢了。”
夢到甄席和那個女人結婚,給她帶項鏈,給她發生一切可能,路笙那次是被恨意氣醒的。
醒來後,看著旁邊還一絲不掛壓著她睡大覺的男人,她把夢中的氣帶到現實中,一把將身上壓著的男人給推開,推不開還對著他肩膀“啪嘰”拍了一巴掌,甄席的肌肉上生生打出了一個她的巴掌印,把甄席疼醒了,他茫然環顧西周,一頭霧水,摟著路笙低頭看,“路兒,你聽到哪兒響了嗎?”
路笙:“……”
安可夏聽完,她樂的咯咯笑,小圓妞早在乾媽的懷裡疲憊的閉上小眼睛呼呼入睡了。
留下兩個妯娌擔心在外的男人而睡不著在談心。
“那席爺後來知道你打了他嗎?”
路笙也笑起來,“巴掌印在他肩膀上,他不照鏡子看不到。醒來又摟著我睡了。”
安可夏笑的更開懷了,“你後來氣自己消了?”
“也沒有,那個女生的事卡在我心裡了好幾日,我沒有問他。”
“你問他啊。”
路笙:“他自己知道了。”
“他怎麼知道的?”安可夏好奇。
路笙抿嘴,想了想,“繞了一個圈。我身邊的陪同遊漪看出我心情不好告訴了她丈夫,她丈夫藍淵一首跟著甄席身邊,就告訴了甄席。結果甄席就知道了回去找我算賬。
藍淵也告訴了遊漪‘給席爺送的那個女人被席爺刮花了臉扔了回去,對外打著是席爺夫人做的’,遊漪又告訴了我。”
甄席以路笙的名義替她解決了‘情敵’,樹立了威風,卻沒驚動路笙。
安可夏:“阿路,我們這幾個妯娌的丈夫,其他的不敢保證,但是做男人,做丈夫,做父親這方麵,我們真的可以相信。”
路笙:“嗯。”
淩晨兩點,三個打著哈欠的男人分道回去了。
南宮家主和席爺因為是順路,二人因為誰是司機開車又在馬路邊吵了一架。
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代駕路過,“你們好,需要代駕嗎?”
兩男對視一眼,接著繼續衝對方罵罵咧咧的,“我們要代駕。”
到了玉都豪庭門口,這是代駕第一次進入這等地界,他以為這裡住的都是大老板,給錢會很爽快,可沒想到兩個壓根都沒喝酒的男人下了車,因為誰給代駕費又吵了起來。
幼稚的,就為了贏對方那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