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院子裡的幾人時,江菲也愣了一下。
她特地挑了個工作日的傍晚來,就是不想碰到這家人,怎麼卻這麼倒黴,竟一院子的人。
明珠隻掃了對方一眼,就把對方當成了空氣,低頭繼續對等等道:“把這個繩從旁側的短邊用小拇指勾一下,交叉。”
江菲也白了明珠一眼,故作淡定的看向江歲和江姍,高傲的走進了大院。
江歲和江姍對視了一眼,一家人聚餐,卻沒叫大伯家的人,有些心虛。
她起身扯出一抹笑:“菲菲,你來啦……”
江菲一臉傲氣:“怎麼,我不能來嗎?你姓江,難道我就不行江?哦,我忘記了,我們雖然都姓江,但我家,已經被攪家精給拆散了,我沒家了。”
江歲蹙了蹙眉:“菲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我管你是什麼意思,一家子姓江的卻都聽一個農村來的野女人擺布,真是……蠢不可及。”
江歲被揶了一下,江姍從盼盼身前起身,看向江菲,她可也是從小被嬌慣著極其任性的養大的。
雖然前段時間做錯了事,但不代表她沒脾氣:“對,我們一家子人都聽堂嫂的話,就你不聽,就你聰明,就你對,就你優秀,就你了不起,行了吧。”
江菲瞪向江姍:“我聽說前幾天你做的那些肮臟事,差點毀了江家的名聲,你怎麼還有臉說話呢?不過也對,就你這從小被人拋棄的蠢蛋,能看上個醜貨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江姍本來就因為那是惱火的要死,可偏偏好久不見麵的堂姐,竟然這麼戳她肺管子,她瞬間氣急敗壞:“你……江菲你彆欺人太甚。”
“是我欺負你嗎?是你自己沒用啊,”江菲白她一眼就往屋裡走去。
江姍氣的跺腳,看向一臉無語的江歲:“姐,你怎麼不幫我。”
江歲翻了個白眼:“自打三年前,她跟家裡決裂開始,誰說話她就懟誰,你又不是不知道,招惹她乾嘛。”
“是她先罵我們都蠢,隻聽堂嫂的話……”她說罷,又看向明珠:“堂嫂,你剛剛怎麼也不幫我啊,她罵你是農村來的野女人,你都不生氣的嗎?還是你就隻對我自己這麼凶啊。”
“你平常脾氣不是挺厲害的嘛,怎麼連那麼個瘋女人都罵不過,還得搬救兵?”
“我……我這不是因為的確做錯了事,心虛嘛。”
“你做錯了事,不是已經解決了?關她一個已經跟江家決裂的人什麼事,輪得到她多嘴多舌嗎?你自己碰到橫的就上不去話,還找我?我看你呀,就是窩裡橫。”
江姍:……
沒愛了,沒愛了。
她受了委屈,還被堂嫂說成了窩裡橫。
不過……對呀,自己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關她江菲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