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時候也許能用得上。
“出來!”
宇智波佐助猛然回頭,向小巷拐角的陰影處甩了幾枚手裡劍。
“是我啦!佐助。”鬼燈水月不慌不忙地舉起雙手閃出來:“怎麼還帶著殺氣,不就是來晚了一點,那種小嘍囉也不值得……”他抱怨的話在看到散落的石塊和噴灑在牆麵的血霧後戛然而止。
宇智波佐助難得解釋了一句:“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鬼燈水月神情肅穆:“是遇到什麼棘手的麻煩了嗎?”
“倒不是,”宇智波佐助皺眉:“隻是問話時觸碰到了鬼王對他們的禁製。”
鬼燈水月鬆了口氣:“原來如此。”
好在此處較為荒僻,這血腥場麵若是被常人看見了恐怕會引發不小的騷動,宇智波佐助和鬼燈水月都明白這個道理,兩人彙合後便準備離開。
“我們走吧,我剛才應該已經暴露了。”隻聽宇智波佐助不緊不慢地說道。
鬼燈水月腳下一頓,差點從樹上掉下去,接著他不可置信道:“憑你的能力,都沒能阻止對方逃跑?”
宇智波佐助把剛才用寫輪眼強製那隻鬼說出鬼王情報觸碰到禁製的情景複述給鬼燈水月,“有那麼一瞬,我感覺到有人在通過那隻鬼的眼睛看我。”
鬼燈水月問:“是瞳術嗎?我們現在要轉移陣地還是等他送上門?”
“不是瞳術,是更深層的、來自血脈的壓製。”宇智波佐助接著說:“原計劃不變,我送他了一份大禮,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追來。”敢窺伺他的人,必然付出相應的代價。
*
“啊啊啊啊啊——”
某處的莊園裡,令人心悸的痛呼響徹整棟洋房。
“老爺,老爺您怎麼了?”
聞訊趕來的一群仆人手足無措地圍在這座莊園主人緊閉房門前焦急呐喊。
幾分鐘後用蠻力強行破門的仆人們湧入房間,看到他們本該坐在輪椅上安享晚年的老先生雙眼一片血肉模糊,那是生生剜了雙眼才有的慘狀。
而老人的腳邊,兩團帶著血肉的眼球還在轉動,眼球上燃著詭譎的黑色火焰……有眼疾手快的仆人端來清水潑灑上去,火焰仍生生不息。
而在“老人”一口咬斷大著膽子前去查看他傷勢的管家的脖頸後,場麵變得不可控起來。
仆人們不可置信地尖叫、瘋狂逃竄……
整棟彆墅充斥著恐懼的哭喊。
“不要,不要……”
“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啊——我跟你拚了。”
幾分鐘後,這座莊園重歸寧靜,是死一般的、毫無生命跡象的死寂。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耄耋之年的老者從房間裡緩緩走出。他本該空洞的眼眶重新長出眼睛,那是一雙猩紅且冰冷的眼睛,沒有一絲屬於人類的共情能力。
老者咬著牙,吐出怨毒的話語:“該死的人類,我一定要找到你,然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將你抽筋剝皮……”
可是想到房間裡還在燃燒的眼球,鬼舞辻無慘不由在心底慶幸還好沒燒到全身。要不是他及時壯士斷腕,後果將不堪設想。
幾經猶豫,鬼舞辻無慘還是慫了,要不先躲個百十年再說……勞資打不死你,也能耗死你。
*
對此情況一無所知的宇智波佐助邊走邊問:“水月,你找的旅社在哪裡?”
“啊,這個……”鬼燈水月少見地吞吞吐吐起來,“因為時之政府臨時關閉時空通道,京都湧入了大批的審神者和付喪神,好一點的旅社都被預訂了……”
宇智波佐助直覺鬼燈水月還沒有說到重點,忍者執行任務時,風餐露宿都是常有的事,他對於衣食住行的要求並不嚴苛,不至於讓鬼燈水月如此欲言又止。
直到鬼燈水月帶領宇智波佐助來到他們即將下榻的旅社時,他才明悟鬼燈水月眼底一閃而過的揶揄。
並非簡陋不堪,而且是吉原的花街裡最大最豪華的一棟屋子,名喚「京極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