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了一會嘴杖,才想起來山頂強過結界的蘇寒。
修文,蘇寒被塵熠用靈力直接送回了山頂的木屋。
一男一女平躺在門口。
男人臉色已經恢複如初,白裡透著紅。
身旁的蘇寒身上被傷的傷痕累累,一身墨色男人長袍顏色已經被血染成了深褐色了。
她的唇沒有一點血色,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在太陽下越顯蒼白。
兩人如今的情況,恰好相反。
戈宛對蘇寒有些擔憂,這種擔憂不是朋友之間,而是女人對於女人天生的憐惜感。
她望著兩人出了神,心裡好奇。
“愛?”究竟是什麼感覺。
為什麼能讓她這麼死心塌地,林雪甚至都可以為了男人給自己下毒。
她自小被養父母抱回家養大,從小到大,少女懷春,早戀統統沒有在她的字典裡出現過。
上學,工作的時候,不乏許多優秀的男人對她示愛,但就是提不起來興趣。
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戀,特意找了關於這方麵的小電影看看。
得到的結果是她接受不了。
又或許她可能天生殘缺,有一顆不會愛人的心。
兩人就這樣躺了一天一夜,給戈宛和塵熠累壞了。
一時他要喝水,不倒不道德!
倒了,過一會就要喝
一天都倒幾十次水。
兩人身上都是血跡,每喂一次水,需要托著上半身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肩頭上才好喂水。
一番操作下來,滿身是汗,身上的衣服沾染斑斑血跡。
也是夠了。
一天下來洗幾十次澡,戈宛覺得身上都快洗禿嚕皮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修文迷迷糊糊睜開眼。
入眼則是戈宛這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惹得他心中一顫。
他還未見過如此絕色的女子。
戈宛見他睜開眼睛,眼皮眨都不眨盯著自己,以為是重傷造成的失明了。
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看不見嗎?”
修文一愣,驟然回神隨即從地上坐了起來:“能,能!”
修文低著腦袋,目光總是在偷偷瞄戈宛,“我剛才以為是做夢,夢見仙女了。”
說完,還不好意思的“嗬嗬”兩聲,
臉上本沒有多餘表情的戈宛,臉拉得更長了。
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扭過臉看向地上還在昏迷的蘇寒,心中隱隱替她打抱不平。
“油嘴滑舌。”
她聲音冷得如冬天冰窖一樣提醒修文:“你知道誰救得你嗎?是蘇寒?”
這時,修文才注意到躺在他身旁的蘇寒。
視線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蘇寒,眉頭微微皺緊:“她這是為了我傷的嗎?”
“你說呢?”
察覺戈宛對他不耐煩的態度,他眼底多了一抹令人難以洞悉的笑意。
“真是傻丫頭,為了我竟然傷成這樣。”
戈宛吃驚:“你知道?”
修文笑笑:“她偽裝太差了,我一開始就認出來了。”
戈宛淡淡一笑,向他說明蘇寒現在具體的情況。
“為了求人救你,她被天雷所劈,靈力儘失,短時間內都沒有辦法恢複,而且她的身體都是傷。”
“哪有生命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