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宛嘗試哼了一聲,發生可以出聲了。
一股腦直接問候了她全家,她是那種夾著尾巴做人的人嗎。
“是,我是鄉巴佬,沒有你們仙界時尚,衣服都是透明的,光著腚都可以遊山玩水的。”
“你爸你媽以你為榮,以你為驕傲。”
“老娘給你起個封號,就叫光腚公主如何。”
慕清被戈宛一番話戳中了痛處,臉色瞬間由得意轉為憤怒,那雙精致的眼眸裡閃爍著怒火。
在仙界人人敬仰,尊重,哪曾受過這樣的羞辱。
“你!你竟敢如此無禮!”慕清怒喝一聲,聲音尖銳刺耳,她再也無法保持那份高高在上的優雅,整個人像是一頭發怒的母獅。
她猛地揚起手,那手掌在空氣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隨後“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空曠的山腳下回蕩。戈宛的半邊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戈宛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得一個趔趄,而是倔強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不屈。
戈宛唇邊掛著一絲笑,還故意出言挑釁:“怎麼戳中痛處了?仙界的高尚我是學不會的。”
慕清見她伶牙利嘴,氣憤已極,朝著身後揮揮衣袖。
四名穿著一樣,打扮一樣的女子出現在她眼前:“把她帶回仙界,本宮的宮殿裡,我要親眼看著她的嘴是不是還這麼硬。”
兩名侍女,上前,各拽著戈宛一人一隻的胳膊,給她提溜起來。
被兩個侍女抓著,戈宛懶得使力,索性由著她們把她架著走。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已經被壓進了地牢裡。
慕清側躺在一個奢華的玉石雕刻而成的床上。
一隻手臂支撐著頭部,另一隻手把玩著一塊流光溢彩的寶石,目光時不時飄向已經被綁在柱子上的戈宛。
充滿了對戈宛的怨恨和殺意。
奢華的玉床上,手中把玩著一塊流光溢彩的寶石,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對戈宛的怨恨和殺意。
“不是。”慕清的聲音冷如寒冰。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牢門前,透過鐵柵,她看著戈宛那張依舊笑意盈盈倔強不屈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給我把她身上的肉從手一刀一刀刮下來。”
戈宛得意一笑:“你確定嗎?我怕你受不起!”
她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情:“你是說神王嗎?等他找到你時候,你都成肉末了。”
“慕清公主,這哪裡需要人家的熠哥哥幫忙,昨夜我兩甚是乏累,他現在還在休息呢。”
直白挑釁,慕清指向戈宛的手臂都被氣的發抖,說話都不清楚:“給……本宮……刮了她!”
“我看看,她還怎麼勾引神王。”
冒著寒光的匕首逐漸靠近戈宛的手臂,侍女臉上也是得意表情。
匕首猛地落下,戈宛的左臂上瞬間被割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她的衣袖。
“啊!”
發出慘叫聲的不是戈宛。
是慕清!
她疼得受不住,雙腿跪在地上,右手緊緊握住剛剛被劃掉一塊肉的地方。
整個人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嘴唇發烏,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神情驚懼盯著戈宛,想質問她,卻疼的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