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也乾不出來白跑一趟的事情。
話雖如此,戈宛加快了步伐。
哀樂可不是什麼好前兆。
剛到宗門門口,裡麵傳來鑼鼓喧天的哀樂聲
哭泣聲不斷從門裡麵傳來
戈宛心中一緊,快步穿過宗門大門,隻見宗門空地上竟搭起了靈堂,白幡飄飄,哭聲與哀樂交織成一片哀傷的氛圍。
大概有幾十個女人身穿白色孝衣,一個個哭的那叫一個悲慘,一個賽一個哭得厲害。
戈宛走到旁邊看著正哭得帶勁的女人。
這人誰啊?
宗門也沒這號人
她緊忙又看另外幾個人
都是生麵孔。
戈宛奇了怪了,蹲下身子,用胳膊肘碰了一旁哭著的女人:“這誰死的?”
女人哭得連看一眼戈宛的空都沒有,邊哭邊解釋:“啊~我也不知道~我們~都~花錢雇來的”
“哦,那你在這慢慢哭吧,收錢的,賣勁哭把!”
戈宛抬步進了靈堂,師兄師姐還有小師弟四人。
左右兩邊各跪兩個,四人圍著火盆不斷往盆裡放黃紙,眼睛哭得都腫成了一個桃。
眼眶裡的淚水跟決堤似的一直就不停。
戈宛一個箭步上前:“你們幾個乾啥呢?有錢花不完在這雇人哭喪玩嗎?”
四人看見戈宛站在眼前,都下意識的一蹦多遠,仿佛她是突然出現的幽靈,驚得他們齊齊打了個寒顫。
大師兄瞪大了眼睛,淚水還掛在腮邊,一臉驚愕地望著戈宛,手裡的黃紙散落一地,火盆中跳躍的火光映照在他驚慌失措的臉上,顯得格外滑稽。
二師姐則捂著嘴,淚水與哭花的妝容交織在一起,努力想止住哭聲,卻又忍不住抽噎,模樣既狼狽又可笑。
小師弟更是誇張,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裡的紙錢撒得滿地都是,眼眶紅腫得像兩個熟透的桃子,一臉無辜地看著戈宛
靈犀師姐指著桌上的照片:“宗主……你不是……死了嗎?”
戈宛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靈牌上刻著“宗主戈宛”
戈宛氣就上來:“誰跟你們說的我死了。”
小師弟結結巴巴:“仙界派人來說……說你……被神王賜死了。”
戈宛心裡一股氣撲麵而來,險些沒憋過來,給自己氣死了。
“說我死,那屍體都沒看見你們就搞靈堂!”
靈犀道:“她說你被打得魂飛魄散,連屍體都沒有了。”
“她?”戈宛想到那天隨便找了仙侍來通知她們。
看樣子是這個仙侍誤傳了消息。
不對,我終究會回來的,大費周章騙她們好像也沒有什麼作用。
戈宛不信這個仙侍隻是簡單誤傳的。
“對,就是一個姑娘來說的。”小師弟季風話還沒說完便被大師兄打斷
“剛開始我們也不信,但看她嚴肅的樣子,我們也相信了又拿出一個盒子說是你的遺物,讓我們放在你的房間裡,說是你的遺願。”
“盒子呢?”
靈犀指著裡屋:“在你房間裡。”
戈宛歎了一口氣,她們幾人一直都在山裡帶著,一個個乾淨的跟個白紙一樣,單純無邪。
才會這麼容易聽彆人的話,是時候帶他們下山看看了。
小白花在養在山裡,她都怕那天自己不在,四人聽彆人的話再把宗門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