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夜,喝了一夜,七人每個都喝得七葷八素得。
可憐老爹,本打算歇個兩天就去給戈宛煉製丹藥,第二天早上一開門大門。
草坪上躺著七個人睡得橫七豎八的,還沒有走到他們身旁就聞見一股子濃濃的酒味。
奈何他一個滿身傷痛的老頭,忍著傷痛一個一個硬是給他們拖進屋子裡的。
緊接著又給他們一個煮了醒酒湯,又親手一個個喂到嘴裡。
一個孤寡老人本以為能享這幾個兔崽子幾天福,夢做早了哦。
一連兩天,老爹衣不解帶給這幾個人伺候著。
這屋剛收拾好吐的穢物,那屋又嚷嚷著口渴了。
兩天忙下來,老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了。
‘這幾個兔崽子,氣死我了,沒事喝什麼酒的,七個人喝了二十斤白酒。以為個個是酒仙呢,也不怕喝死。’老爹望著兩個有半米高的酒壇子,裡麵已經空了罵罵咧咧道。
直到第三日,幾人才陸續從醉酒中清醒過來。
第四天,戈宛酒跟塵熠回了神界,而小黑魚已經喜歡在這生活了,不願意再回那個冷冰冰的湖水裡了。
回到神界時,正巧是第一縷陽光從東方升起的時候。
第一抹溫柔的陽光自東方天際悠然綻放,如同神祇輕啟的眼眸,灑下無儘的希望與光輝。
恰在此時,那通往另一番秘境——小天地的門戶,也悄然無息地緩緩開啟,仿佛是天地間最精致的機關,在晨光中展露出其神秘而莊嚴的一麵。
兩人並肩立於這光與影交織的界限前,目光交彙間,無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如明鏡般清晰。隨著一聲幾乎不可聞的默契輕歎,他們身形一晃,化作了兩道璀璨奪目的白光,猶如流星劃破長空,瞬間沒入了那通往小天地的幽深通道之中。
一眼望去是滿眼群山,戈宛不知道是不是幻影,但在她的左手旁的溪流是真實的存在。
一條細流悠然流淌,溪水潺潺,那溪水,晶瑩剔透,映照著天光雲影穿越林間,帶著山間特有的涼意與清新,緩緩向前。
‘這裡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戈宛不敢信這是創世神居住的地方,這裡除了靈氣充沛也沒有啥特彆的地方。
‘怎麼修複鏡子?’
這是戈宛最想知道的也是她來這的目的。
‘你在你手腕處劃個傷口,讓血滴在溪水裡就可以了。’塵熠說道。
戈宛看塵熠不像開玩笑的態度;‘為什麼你不劃?’
塵熠笑道;‘隻有你的血有用,我沒有用。’
戈宛感覺這樣的話比較扯,可看塵熠不像開玩笑的。
雖然不知道他話中什麼意思,但還是照著做了。
戈宛深吸一口氣,讓那份決絕在胸腔內緩緩凝聚,直至化作一股不可動搖的力量。
走到溪水旁,伸出手臂,心裡下了狠勁,雙眼一閉,忽然戈宛沒有絲毫猶豫,猛然睜開眼,眼中閃爍著決絕與堅定。
指尖輕點,那股靈力瞬間化為一抹銳利的光芒,精準無誤地劃過我的手腕,留下一道長約七八厘米、深邃而整潔的傷口。鮮血緩緩滲出,與溪水交織在一起,染紅了周遭的一片,
戈宛吃痛心裡罵了一句;‘臥槽。’表麵卻彆扭的扭過衝著塵熠強裝笑意;‘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