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剩下嫉妒了。。。
嫉妒原主的美貌,嫉妒……
秦真衣袖下的手攥得死死的,一個想法突然破腦而出。
“你回憶一下,當初那裡是不是有未婚娘子,羨慕我與那蘇秀才有婚約的?”
說完話,秦真緊張的緊張地看著他。
秦川扯了扯嘴角,“那就多了,這村子裡未婚的娘子就沒有不羨慕你和那混賬的婚約。”
提到這事,秦川就很生氣,“所以後來她們見你毀容了,才會說什麼鮮花插牛糞上。無非就是嫉妒你。”
一直沒有說話的裴景,突然開了口,“他們說得對,確實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話音剛落,秦川便一臉驚訝地看著他,眼神裡還流露出幾分失望,和生氣,“姐夫,你怎麼和他們一樣。”
裴景看著秦真,緩緩吐出,“確實是鮮花插在牛糞上,鮮花是你,牛糞是那個蘇秀才。”
秦真被他突然這麼冷不丁的一句話,弄得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不愧是我姐夫,英雄所見略同。”秦川見裴景是站在他們這邊的,高興地道。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
“我記得,你的病快要好的時候,那混賬托我給你帶了一盒胭脂,難道是他在胭脂裡麵給你下毒了?他那個時候就想起了毀掉婚約的想法,把你的臉毀掉,讓你被那些流言蜚語打倒,主動提出取消婚約。”
秦川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越想越生氣,“不行,我今天非要把那個混賬綁起來打一頓才好。”
說完話,他便擼起袖子要出去。
都說青春期的孩子是最衝動的,這話果然沒錯。
秦真趕緊將他攔下。
“不是他下的毒。”
秦川疑惑地看著她。
“為何不是她?”
“毀女子容貌的大多是因為嫉妒下的手,很顯然蘇秀才不符合這個條件。”
秦真兩人隨著聲音,瞥向靠在床頭一臉從容的裴景。
不知為何,穿上一身布衣的他卻露出上位者的氣場,讓人不得不信服他。
“對,你仔細想想我收到蘇秀才給的胭脂除了你我還有誰知道,亦或是有誰在我拿收到胭脂後來過家裡。”秦真瞪大眼睛看著秦川。
雖秦真當時與蘇秀才有婚約,但私相授傳出去了並不好聽,是以秦川並未告訴其他人蘇秀才給秦真送了胭脂,包括秦大鋒。
秦川搖了搖頭,“胭脂這事我沒告訴其他人,至於你生病以後除了小周姐便沒有人來過了。”
這個村子,誰都有可能害秦蓁,但唯獨小周氏不可能。
若是小周氏要害她,那日就不會將在木桶中溺水的她救出。
秦真想應當是有人偷偷看到蘇秀才托秦川給原主送胭脂,心裡起了嫉妒。
趁著老爹和秦川不在家,獨自來會原主的。
有道聲音比秦真快了半拍,“你再仔細想想,那幾日你回來的時候,可看到有人從你們這個方向走出去的。”
秦川看了看裴景,突然腦海中冒出一個人影。
“周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