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我們過於殘忍了?”
看著手下的人把屍體抱上車,馬華點上了一隻煙,同時給手下幾個人扔過去了剩下的半包。
“要是以前的時候就覺得殘忍,現在我還是聽咱們隊長那句話,在這個年代出現在龍國的日本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這孩子就當還債吧,我們被他們殺的孩子有多少了?”
手下一個大高個子滿不在乎的說道,見的慘相多了,所以也就不覺得怎麼樣了,偶爾處決日本人的時候,心裡還有點報仇的快感,哪怕你是日本平民。
“剛才這女的一直看向抽屜,你們或許不知道抽屜裡有什麼,那裡麵有個這種玩意兒,如果要是咱們不小心一點,現在弟兄們就回不去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們的周年,所以給我通知下去,以後麵對日本人,不管是老人還是孩子,又或者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不留活口。”
馬華打開了自己的手提包,裡麵真的是一顆日本手雷,手下的這些人也是出了一腦門的汗,原來剛才我們一直都在鬼門關的門口轉悠,如果要不是隊長心細的話,弟兄們已經在黃泉路上打牌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個小時,謝燕來此刻已經在浦江站審查了四個小時了,靠著特定消息和隨機消息,最終把嫌疑人確定在兩個人的身上。
機要處機要員顧夢生。
行動隊二大隊隊長王強。
其他人都有三人或三人以上的監視記錄,隻有這兩人中間有十幾分鐘說不清楚。
最主要的就是其他人謝燕來都用特定消息和隨機消息鑒定過,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唯獨眼前這兩人鑒定的時候消息數目不夠了,如果要是等到明天的話,那恐怕就超過二十四小時了。
“兩位也聽說過我是誰,我剛剛在外麵安排完對外務省特彆辦公室的報複,包括他們主任平山魁在內,此刻都被我送到了醫院,你們要是願意和我抵抗到底,我保證你們所重視的一切,都會在你們的麵前慢慢消失。”
謝燕來從外麵風塵仆仆的進來,兩人看到謝燕來的時候都非常緊張,好感度都是五十。
看到兩人都沒吭聲,謝燕來拿起了手中的文件,兩人都寫出了自己那十幾分鐘乾什麼去了?但是卻沒有辦法讓人證明他們沒有泄露機密。
“你去門口買生煎了,那門口賣生煎的,今天為什麼沒出攤呢?”
謝燕來盯著王強說道。
“我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出攤,大不了把我斃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我對黨國,對陳站長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王強聽到賣生煎的沒有出攤兒,眼睛裡首先出現的是疑惑,接著才是驚恐,因為那個老家夥沒出攤的話,那就代表著自己的嫌疑可能會更大。
表麵上看,謝燕來的兩隻眼睛盯著王強,但其實餘光都在盯著旁邊的顧夢生。
當聽到賣生煎的人沒有出攤的時候,顧夢生的眼睛裡竟然有一絲欣喜。
如果要是係統還有消息的話,自己肯定能夠知道結果了,可問題是自己連租的消息都已經是用光了,現在這係統就是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