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畢竟不屬於公務,再加上謝燕來也不是總部的人,手伸的太長了沒什麼好處,願意辦就辦吧!
到了該喝酒的日子,謝燕來也是和手下把酒言歡,大家又對隊長的酒量佩服的不輕。
身手好也就算了,畢竟身手好了,才能當我們的隊長,可問題是這個酒量也玩不過,好幾個大酒量的都想跟謝燕來拚一下,結果都是被抬走的。
謝燕來記得以前自己的酒量沒有這麼大,或許是因為係統改造身體的原因,反正喝起酒來就是有點暈的感覺,根本就找不到喝醉的感覺,以後如果要是千杯不醉的話,那也不是啥好事兒。
“隊長,我就在外麵,有事您叫我。”
一名行動隊員把謝燕來送回房間,雖然這裡是金陵飯店,但是該警戒的還得警戒。
謝燕來點了點頭,然後關上門洗了把臉,瞬間就把僅存的一點酒意給洗沒了,這會兒得到老劉那邊去看看,回金陵之後還沒見過麵呢。
謝燕來瞅了一眼外麵,幸虧自己的窗子對著的是金陵飯店的內院,如果要是外院的話,外麵可是有憲兵站崗的,畢竟住在這裡的都是國民政府的高級官員,有一個人出事兒也不是小事兒。
趁著夜色,謝燕來直接就翻上了樓頂,然後慢慢的來到了劉掌櫃房間的窗戶外麵,不遠處就是一名站崗的士兵,但這名士兵是背對著謝燕來的。
生子輕輕的把門推開,然後謝燕來閃身而入。
士兵立刻警戒的回頭,劉掌櫃把一杯茶水從樓上潑下來,士兵也知道,有些當官的就這個習慣,願意從窗戶裡往下倒垃圾,他們也給這些長官們說了很多次了,可最終沒什麼用處,隻能是讓清潔工多打掃兩趟。
“紅哥……”
再次見麵的時候,三個人都是三種心情,北平的事情兩人已經知道了,這段時間難過的要命。
想起那些朝夕相處的同誌們,現在都已經是陰陽兩隔了,可想而知這一段時間兩人是如何過的。
“這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我已經得到了情報,是你們內部一個叫曹清遠的當了叛徒,此人把北平分部所有的人都給出賣了,你們兩個要不是湊巧跟著我南下,我估計……”
謝燕來說的話跟他們兩人掌握的消息差不多。
“這個該死的家夥,頭一天來北平的時候,我就看他不順眼,沒想到竟然是當了叛徒,以後彆讓我遇到他,要不然我把他的脖子擰斷。”
生子惡狠狠的說道,組織就是他的家,這麼多年以來早就習慣了,現在犧牲了那麼多的同誌,尤其是戰刀同誌,這等於是生子的師傅。
“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我以前怎麼告訴你的,即便是我和老劉犧牲了,你也要調整好你的心態,外麵不遠處就是國民政府的人,不管在什麼狀態下,都不能夠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