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沒辦法的事,我不能把什麼都提前告訴你,否則的話,你不留神,就會露餡。”
“那你就沒想過,不提前告訴我,我沒有任何防備,會不會出什麼危險?”我說完這句話,就覺得自己剛剛消/腫不久的臉,現在又腫的厲害。
“走,去你那裡聊聊。”
黃成道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起身就走,他肯定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也不用我帶路。
但是等我們走回住處的時候,我才發現,房門被夜風一吹,自己鎖上了。我剛才追趕小孩時非常的匆忙,穿著秋衣秋褲就跑出來了,鑰匙也被鎖到了屋子裡。
我覺得一陣頭發,這房子是馬遠提供的,想要開門,就得等到天亮,可我的手機也鎖在屋子裡,聯係不上馬遠。
黃成道站在門邊看了看門鎖,一言不發,我繞到屋子外麵的窗戶,想看看能不能從防盜窗直接的縫隙硬鑽進去,但縫隙太狹窄,憑我的體型,肯定是鑽不進去的。
無奈之下,我隻能重新回到了房門這邊,等我一回來,我發現房門打開了,黃成道已經進了屋。
“房門怎麼打開的?你有鑰匙?”
“沒有人規定,房門一定要鑰匙才能打開。”
黃成道一邊在屋子裡踱步,一邊左右看了看。這是馬遠多餘出來的一套房子,平時當成倉庫用,亂七八糟的東西到處都是,看了一會兒,黃成道在牆角發現了兩箱酒,也不問這是誰的酒,直接從拿出來一瓶。
“這不是我的東西,你拿了就喝?”
“酒本來就是讓人喝的,你喝也是喝,我喝也是喝。”
黃成道自己找了杯子,咕咚咕咚倒了兩杯酒,自己先悶頭喝了半杯。
我坐在他對麵,臉上又開始難受,我能確定,黃成道是一個人到這邊來的,沒有帶彆的人,可能是不願意再讓誰知道這件事。
“我的臉,現在又成這樣了,該怎麼弄?”
“我根治不了,可以緩解,沒辦法根治。”黃成道第二口就把杯子裡的酒全喝光了:“我剛一見你,就知道自己無法根治你的臉。”
“那就是單純把我當成魚餌了唄?”我看著黃成道,越看這老東西越不厚道,難怪當時還假模三道的不收我的費用。
“那個孩子,不把他找到,是會出麻煩的。”
“你知道那孩子的來曆?知道的話,就彆藏著掖著了,我的臉成了這樣,也要找他。”
“那孩子,不是這裡的人,從外地來的。”
“那意思,他母親就是外地人,他在這裡出生的,他母親死了以後,是誰把他養大的?”
“我要說,可能從來沒有人養他,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