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辦法,就是抓到這個孩子,他給你造成的結果,就需要他去解決。”
我一肚子苦水,黃成道剛才已經嘗試過了,想抓住那個孩子,但功虧一簣,他都抓不住那孩子,指望我去抓?肯定不可能。
但是,被逼到了這種地步,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嘗試一下。
“這件事,我可以給你幫幫忙,那個孩子,應該不會就這樣放過你,他潛伏一段時間以後,還會來找你,等他再出現,就是抓他的機會。”
“那他來了以後,我怎麼通知你?臨時通知,還來得及嗎?”
“不用你通知,我既然管了這件事,我就有辦法知道他是否找了你。”
黃成道一個人喝了兩杯酒,這時候的天還沒有亮,他站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對我說道:“你不用再費心想什麼辦法,這件事,沒有彆的辦法。”
黃成道走了,我關好房門之後,心裡對他的舉動,多少有點懷疑。黃成道說跟這個小孩不認識,如果真的不認識,何必費這麼大的精力?那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來找我,這就意味著,黃成道要一直盯著我,才能守株待兔等到那孩子。
黃成道的目的,我猜不出來,總是覺得不對勁,但他不肯說,我也沒辦法,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等,等那個孩子再出現。
一想到這兒,我心裡就有點發虛,因為小孩這一次離開的時候,我能看到他眼神裡的憤恨。
我呆在屋裡,一直坐到了天亮,再沒有發生什麼。
天一亮,劉端正又打來了電話,語氣很興奮,他說昨天他又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一切都非常平靜。
劉端正誇我有本事,這麼快就把這件事給搞定了,還要好好請我吃頓飯。我心裡有苦說不出,隻能跟劉端正周旋了幾句。
整整一天時間,我的臉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好轉,臉腫的連口罩都戴不上,出門的話肯定要引起彆人的圍觀。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的心態就發生了一些變化,那個孩子總是給我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但我現在卻隱隱期盼他能再一次到來,隻有抓到他,我的臉才有好轉的可能。
我等到了晚上將近十二點,入睡之前,按照自己的經驗,提前定了一個鬨鐘。
接著,我就沉沉的睡著了,過了一個多小時,鬨鐘把我驚醒,我唰的睜開眼睛,床邊空蕩蕩的,我側耳傾聽,但房間裡沒有任何的聲音。
我就慢慢的等,一直等到淩晨三/點多,屋子裡還是靜悄悄的,這就說明,那個孩子今天可能不會來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一切都是那麼平靜,那個孩子仿佛徹底消失了一樣,再沒有出現過。我跟黃成道見了一麵,說了說具體的情況,黃成道還想和上次那樣,幫我先緩解一下麵部的腫/脹,可是,這一次他的手法就不管用了,忙活了半天,臉還是腫的和豬頭似的。
“沒辦法了,看起來,隻能等找到那個孩子為止。”
“他不會就此放棄了吧?”我感覺一陣後怕,如果那個孩子從此以後,徹底消失,我就要頂著半張腫/脹的臉,一直生活下去。
“應該不會,那孩子過去幾年,還找到當時火葬場的人,他會輕易放棄嗎?我自己覺得,那孩子很記仇,你得罪了他,他不會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