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小圓盒,應該是目前最大的收獲了,隻不過,圓盒打不開,裡麵的內容不得而知,就無法再做推論。
“圓盒裡的信息,就不用想了,肯定弄不出來。”刀子以前接觸過這種圓盒,知道打開圓盒的難度,根本不是我們目前能做到的:“咱們來推斷一些彆的情況吧。”
“什麼情況?”
“這個人,是從哪兒來的。”
如果根據我的想法,我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從山區的深處來的,也就是說,他想從山區裡麵朝外麵走。
山區的深處,有什麼?
毫無疑問,此時此刻的我,隻能聯想到平頭山。
“刀子,能看出來這個人死了多長時間嗎?”
“隻能根據骨頭,還有隨身衣服的腐爛程度判斷,肯定沒那麼精準。”刀子想了想,說道:“時間不會太短,至少三十年。”
刀子說的三十年,是保守的估計,也許屍體真正死亡時間,是三十五年,三十八年。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去分析,死者死亡的時間,可能正好是平頭山被大力勘察期間,也可能是勘察剛剛結束的那段時間。
我有理由懷疑,死者是從平頭山那邊過來的,至於他是負責勘察的人,還是地質隊的人,現在就無法判定了。
“咱們再回去,找孟家康確定一下?”
“再去確定,有什麼意義,不管孟家康認識還是不認識,該咱們乾的活,都得繼續乾。”我覺得沒有必要再跑回去一趟了,來來回回這樣折騰,光路上就浪費了很多時間。
我們在這裡商量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繼續朝前走,我和刀子把挖出來的坑重新回填,隻帶走了那隻小圓盒。
因為在這片山林遇到了危險,所以後麵的路,我們就提心吊膽的。根據沙慶峰當時的說法,在這條路上走,完全要憑運氣,有時候可能順風順水的一路走到頭兒,也不會出什麼問題,有時候可能就走出去一段,各種各樣的怪事就層出不窮。
鐵頭的身體好,腿上的傷口被處理了以後,行動就漸漸的恢複了正常的速度,在我們的嚴防死守之下,後麵的路途大體還算是比較安全。
就這樣,我們在一望無際的原始山林裡跋涉了很長時間,已經漸漸的接近了目的地。
平頭山的影像資料,孟家康給我們提供了一些,在距離平頭山的那條山路還有大概幾公裡的地方,我放慢了腳步,上一支隊伍,就是在這裡找到了沈美琪之前用的小鏡子。
而且,領隊當時也說過,他們沒有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在找到小鏡子的地方簡單的搜索了一下,沒進行過那種地毯式的勘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