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容器是什麼玩意兒,我暫時想不出來。
記錄前麵的那些內容,我沒有什麼閱讀障礙,能看的很明白,但就是寫到這個突然出現的東西時,就有點含糊其辭。
記錄為什麼會含糊,我也不太清楚,綜合考慮,我覺得,是這個人自己都沒有把當時的情況給弄明白,所以也無法做出很確鑿的記錄。
遇見這個東西以後,這個人就有了一種完全被死亡籠、照起來的感覺,他非常害怕。
當我接著看後麵的記錄時,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而且心裡的疑惑更重。
這個人,跟那個東西之間,還有過對話。隻不過記錄裡沒有留下對話的具體內容。
我蒙圈了,鐵頭也蒙圈了,這個容器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竟然還有對話的性能?
這是一個很難腦補出來的畫麵,一個在這麼荒僻的地方存在的容器,跟一個人進行對話交流,如果不是看到本子上的記錄,我連想都想不出來。
我暫時沒有深/入考慮這個問題,繼續朝下麵閱讀。
這個人最終還是脫險了,那個“東西”沒有為難他,放了他一命。他再也不敢朝前走,立刻順著原路返回。
等到返回以後,他的那些隊伍成員還是蹤影皆無。
有人找他了解了情況,看到他的狀態不好,就讓他休息兩天。這個人返回自己的住處之後,又留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那個東西,一定還會來的,可能來找我,也可能找彆的人,我應該再和它去談談,它應該什麼都知道,如果能和它溝通的話,以後就會少死一些人,我必須要去主動找它,必須去……”
這是記錄裡最後一段話,寫完這段話之後,這個人和平時一樣,把本子包裹起來,放回了藏放的地方。
我能想象出來,從他那次離開以後,就再沒有回來。這個本子藏的很隱秘,所以他原來住的小屋被推倒,但本子依然保存了下來。
我又朝後麵翻了翻,記錄的確到這裡就中止了。
但是,在本子最後一頁的塑料封皮裡,我看到了一張照片,這應該是那個人的照片。
小小的證件照,邊角已經泛黃了,照片上的人可能有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長的文文弱弱。
文字和照片,完全是不一樣的概念,我看再多的記錄,也無法想象出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可是,一張小小的照片,卻直觀的反應出了這個人。
我和這個人是不認識的,然而,就在我看到他的照片時,很多過去的情景,似乎一瞬間就都被想象了出來。
我小心的把這張照片給收了起來,又把本子上所有的記錄,完整的拍攝了一下。
宿舍區裡麵,已經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了,現在就剩下深淵石壁上那些懸空的小平台,楊長山當時就被困在了那裡,我們就的把那個地方再尋找一下,看看是否會有關於刀子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