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道“這樣就多謝王老板了!”
當晚,順子回到徐家彙路21號,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始終沒有找到玄鐵牌的下落,連一絲線索都沒有。
母親在留言中,讓自己看好這座房子,顯然帶有深意。
難道她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順子對自己找東西的本事極為自信,隻要這屋裡有的東西,就沒有他找不到的。
這是師父教的一手絕活,也是榮門飛黑的基本功之一。
他相信,自己找不到,彆人更加無法找到。
反正就要去東北,見麵再好好問個清楚,他也沒在這事上糾結。
第二天天沒亮,順子和宋頎就來到淮海貨運商行,坐上了前往崑山的貨車。
等到陶展如和林素趕到方浜路這邊送行時,順子和宋頎已經在崑山登上了火車。
見陶展如和林素呆怔在院子裡,蘇芩笑道“兩位小姐,我們少爺有書信留給你們。”
說著拿出兩封書信,分彆遞給陶展如和林素。
陶展如迫不及待撕開信封,打開一看,見上麵總共也就寫了十幾個字
展如
舍不得看你哭,抱歉。回來補償你!
順子。
多寫幾個字能死?陶展如氣得直跺腳。
再看林素,手裡拿著三四張信紙,看得一會哭一會笑的。
陶展如心裡更加發酸,惡狠狠道陳智信,你給我等著!
......
火車上,順子和宋頎坐在三等車廂,被咣當咣當的火車搖晃得昏昏欲睡。
順子索性裹緊了棉衣,靠在牆上睡了。
宋頎湊近順子耳邊,低聲道“哥,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順子懶洋洋斜了他一眼,“我擔心啥?就他們那幾隻小泥鰍,還能翻起什麼大浪?”
原來,他們剛在崑山站上車,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兩人都眼力極好,一掃眼便認出了是朱三、黑子和長臉等人。
從他們找到座位起,朱三一行五六個人,輪番過來盯梢,生怕他們中途溜了。
最後見順子大咧咧地睡了,朱三也就膽大了起來。
他對長臉道“常哥,這次沒必要讓咱們程爺動手了,兄弟我先做了他!”
常哥名叫常鴻誌,是這夥人的頭兒。
常鴻誌冷冷地點頭“下手利索點!”
朱三拍了拍暗藏在腰間的刺刀,沉聲道“這次有這玩意,絕對不會失手。”
這把刺刀長將近五十公分,被朱三磨得鋒利無比。
有了這玩意在手,老子還怕你那米粒寬的刀片?
當下朱三輕手輕腳走進七號車廂,越過人叢,來到順子和宋頎身邊。
朱三猛然拔出刺刀,向著順子胸口猛刺。
小子,真他娘的狂妄,在老子的地盤上都敢睡!
你家朱爺,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霎時間,朱三的一張瘦臉變得異常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