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鎭
“好了!那你跟我回去吧!”
“不了不了!”陳旭一聽連忙拒絕了,看著鐘曉芹不理解的眼神,隨即開口說道,“咳!我,我把車放在酒吧那邊了,要開回來,不過你放心,我會叫代駕的。”
陳旭說完之後,可不敢和鐘曉芹對視的。
“你!”鐘曉芹一聽頓時就火冒三丈,很想罵他,畢竟現在陳旭開的車是屬於許幻山開的,可不是他陳旭的,這就好比公車當做私車來用,這要是讓許幻山和顧佳知道了,一兩次看在他們是朋友的份上,還是可以原諒的,可是次數多了那就不行了!
可是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不對的,不應該的,鐘曉芹深深地呼吸一口氣,“陳旭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好的好的!”陳旭還能夠怎麼辦,當然是答應了,至於他會不會改變,恐怕這個問題現在丟出來詢問他們兩個人。
估計也不會得到確定的答案。
很快陳旭和鐘曉芹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鐘曉芹把車讓給了陳旭。
隨後鐘曉芹隻能夠繼續等車了!至於要不要再手機上叫車,這夜深人靜的,鐘曉芹可是不敢。
當鐘曉芹返回到自己的小區時,已經是淩晨一點鐘了!
鐘曉芹掏出鑰匙,想要打開門,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打開不了!
不由地鐘曉芹皺了皺眉頭,這鎖芯鐘曉芹已經交代過陳嶼快點叫師傅來換了!可是結果呢?
陳嶼給出的解釋是,還能夠用!
心情不美麗的鐘曉芹,隻能夠把力氣發泄到這扇門上了!
“砰砰碰!陳嶼開門!”
“陳嶼!”
“陳養魚快點開門!”
可是敲了一會兒也沒有得到回應,難道是還沒有下班回來?畢竟她看客廳似乎是亮著燈的,以為是陳嶼回來了,可是現在來看很可能是她出去的時候忘記關了!
鐘曉芹隻能夠掏出手機撥打了陳嶼的電話,可是怎麼也沒有人接。
殊不知道此時此刻的陳嶼正在浴室裡洗涮涮呢!洗澡掉落下來的水聲和封閉的環境早就杜絕了鐘曉芹的喊叫聲,至於手機誰會洗澡帶那玩意!
鐘曉芹無奈地隻能夠挨在門口了。
此時此刻鐘曉芹很委屈,她想不明白,這陳嶼怎麼不關心關心自己的安全,那麼晚了,也不打電話給她。
當陳嶼洗澡出來,擦試頭發之後,看了看手機才發現鐘曉芹給他打的電話和信息。
隨即陳嶼沒有猶豫直接打開了門!
“砰!”一個人瞬間倒地!沒錯這人就是鐘曉芹。
鐘曉芹可謂是瞬間人家清醒,看著陳嶼憤怒道,“原來你回來了!剛剛我敲半天門,怎麼不來看。”
“洗澡!”看著憤憤不平的鐘曉芹,陳嶼工作一天了也是有脾氣的,這態度自然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洗澡!”鐘曉芹看了看陳嶼身上的浴服,接著憤怒道,“那你乾嘛不來接我?你不知道我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很危險嗎?還有我都說把那個門的鎖芯給換了,你為啥老是裝作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樣子?”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這門能夠用,隻要開的時候用點技巧罷了!”
“技巧技巧!換一下就這麼難嗎?還有我真不想不明白你這樣的人乾嘛要結婚,結婚到底是乾嘛的?”鐘曉芹憤怒地看著陳嶼。
陳嶼也怒了,“當初咱們倆相親結婚,我覺得你是一個挺溫柔挺善解人意的姑娘,你們家又比較踏實,不像我們家那麼亂七八糟,結果現在呢?平時過日子,什麼事情都找人,找我不到,就找媽?我結婚就是為了輕鬆省心,就是為了過踏實的日子。”
“哈哈哈,跟我結婚是為了輕鬆省心?”鐘曉芹望著陳嶼,等待陳嶼的回答。
陳嶼也是破罐子破摔,沒有顧及道,“我這有錯嗎?都說婚姻是避風港,誰結婚,誰成家,不是為了過一個踏實日子啊?”
鐘曉芹現在簡直就是絕望和失望透頂,她再也忍不住了:“你這話簡直就是放屁,都想避風誰當港啊?自從孩子沒了!”
說著鐘曉芹走向臥室裡,拿出耳塞,“我都是靠著這些耳塞睡覺,我失眠,你知道嗎?你關心過嗎?你弟弟出事了,叫我去解決。”
“你呢!平常像個沒事人一樣,該玩就玩,該睡就睡,像一個死豬一樣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莫不關心!”說著鐘曉芹一把把手裡的耳塞通通地扔給了陳嶼。
這可是把陳嶼嚇了一跳。
可是還沒有完,此時此刻鐘曉芹可謂是積怨已久,伸手指著陳嶼的魚缸說道:
“還有你這些魚缸吵死人了!我受不了了。”說著鐘曉芹就直接踏上魚缸下麵的一個凳子,伸手在魚缸裡撈出了一個塑料製的小魚缸,在陳嶼震驚的目光中一把摔在地板上。
鐘曉芹走下來看著陳嶼,這個曾經自己深愛的男人,現在就是最讓她討厭的,“我們結婚以後可謂是約過約糟心,這種日子我一天都不想湊合了,我們離婚吧!”說著說著此時此刻鐘曉芹的眼淚嘩嘩地掉下來了。
而此時此刻陳嶼的心情也很不爽,畢竟加了那麼久班,回來還要麵對鐘曉芹這般無理取鬨,特彆是他心愛的魚缸。
陳嶼氣氛道,“行啊!來來來來!”
說著就往臥室裡走,鐘曉芹也沒有猶豫跟著走。
很快陳嶼一把在床頭的櫃台,一把抽出兩本結婚證,轉身看著鐘曉芹憤怒道:“明天早晨八點民政局門口見,誰不去誰孫子!”一把把結婚證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