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套環又是什麼?”
“也是一種炸的小吃,和大麻花口感不同,但是也好吃。”
白葉一邊炸著麻花,一邊讓白安安去洗手和麵。
白安安倒也聽話,白葉一邊炸麻花一邊指點她怎麼和麵,要放什麼。
步驟清晰簡單,連張月亮和郎敬也在一旁聽著。
郎敬在張月亮耳邊小聲道,“我也好好聽,等回去了給你做。”
很快十幾個大麻花就炸好了,張月亮端到了正屋裡,給白老爹和薑蘭兩口子吃。
這邊炸套環還需要餳麵,所以先炸饊子。
和大麻花不同,饊子是鹹口的。
郎敬笑著說道,“饊子我吃過,我們那邊也有,
京城的清真小吃就有饊子。”
白葉點點頭,“京城和東北這邊很多小吃都是相同的,一會兒我再做幾個油炸糕。”
“哥啊,明天早上再做油炸糕吧。”白安安皺著小鼻子說道,“今天都吃不下了,明天早上炸大果子,做油炸糕,我們當早飯吃。”
“這個好!這個好。”郎敬說道,“正好我們肚子也沒地方了。”
白葉點頭,“也行,那你明天可得早起。你要是起的太晚,我們可不給你留!”
“哥,你真太壞了。我怎麼會賴床呢!”白安安小臉微紅地抗議道。
炸了這麼多吃食,大家肚子都飽飽的,白安安小屋的炕也燒得熱乎乎的了,和張月亮兩人趕緊收拾東西洗漱鑽進了熱乎乎的被窩。
張月亮和白安安是熟識的,所以兩人很快就親密起來。
但是白葉和郎敬可不熟,兩人洗漱鑽被窩後,幾乎沒有什麼話可聊的。
可晚上吃的有點飽,兩人一時間都睡不著。郎敬就誇白葉手藝好,“聽月亮說,你是專業廚師?”
“就是之前在一個小餐館裡打工,後來跟著老板學做菜,這才轉正半年,餐館倒閉了。”
“啊。怎麼回事兒啊?”
郎敬知道原因後,對白葉頗多同情。他沒想到女朋友這個鄰家弟弟還挺倒黴的。
他看著白葉心態平和,臉上總是帶著笑意,誰能想得到。
“那個,張時亮你了解麼?”聽完了白葉的事情,郎敬又詢問起張時亮。
郎敬對於張月亮家知道最多的是她母親,知道那是個偏心眼又很貪財的女人,所以之前就提醒張月亮要自己存點錢,彆一味的付出。
這一次也是因為兩人確定關係了,想要回來得到女方父母的許可。
但是來了之後,郎敬才發現最大的問題是張月亮那個弟弟張時亮。
白葉沒想到郎敬居然問他張時亮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的太露骨,“他這個人,脾氣比較暴躁,而且思考自己的時候更多一些,你們要想順利得到張嬸的同意,可能要先得到他的支持。”
白葉說的含蓄,可郎敬已經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張時亮比較自私。讓他滿意,怎麼滿意?除非他們也掏三十萬出來,給他買輛車。
郎敬在黑暗中無聲冷笑,不過聲音卻很平靜,“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