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手扔出了一張金絲纏符。
因為沒有聽到盛冥的答複,那十幾個人就有了警覺,剛打算往後退,可是就感覺身體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捆住了,但又沒看見什麼。
還越掙紮捆得越緊。
“你們不是鎮國公,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抓你們的人。”小焉寶凶巴巴道。
讓後一揮小手,把十幾個人都收進了如意袋。
審他們的事,還是回去讓哥哥去審吧。
收完了,小焉寶才想起來問二師兄,“二師兄,剛才那十幾個人是不是你們百花門的人。”
許玄知雖然是百花門的門主,可是他剛接任不久,對於門派裡的人並不是全部都認識。
所以他看了一眼崔掌櫃。
崔掌櫃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小聲說道,“有一個曾是前副門主的手下。”
許玄知的心就忽悠一下。
這皇上要是認定了百花門就是劫法場的主謀,那百花門恐怕就要迎來一場浩劫。
就算是小師妹是小公主,皇上又怎能看在一個小孩子的麵子上聽他辯解。
小師妹手裡可是有著能調動百花門的令牌,若是這令牌被皇上拿去,百花門怕是要從嵐國徹底消失了。
他今天晚上來就是想看看是誰拿著百花門令牌,到底想要乾什麼,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是小師妹。
開始他還挺開心。
但到了春暉巷,然後再來到這裡,他的心越來越不踏實了。
“二師兄,你怎麼了?臉色有點難看呢,抓了這幾個人你不高興?”小焉寶問道。
“怎麼會呢?我就是有點擔心,怕皇上認為這劫法場的事是我們百花門乾的。”
小焉寶一拍小胸脯,“放心二師兄,就算是你們百花門的人乾的,又不是你乾的,你不用害怕。”
許玄知:小師妹你這話等於沒說,不是沒說,是倒讓百花門說不清楚了。
他現在是百花門的門主,怎麼可能脫得了乾係。
小焉寶過去拉住二師兄的手,“二師兄,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你呢,去你們百花酒樓好不好。”
葉澤琰一把拉住妹妹,“妹妹,許師兄去皇宮不方便,你就和許師兄去我宮外的府裡如何?”
現在百花門的底細沒有摸清楚,不能讓妹妹再去百花酒樓。
雖然許玄知是妹妹的二師兄,但在沒搞清楚之前,還是小心為妙。
看妹妹對她這個二師兄是一點兒都不設防的。
許玄知聽到葉澤琰的話,眉頭幾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現在四皇子就對他有戒備之心了。
不是四皇子想把他控製起來吧?
小焉寶:去百花酒樓和去哥哥宮外的府邸有啥區彆嗎?就是想跟二師兄說說話而已,去哪不都一樣嗎?
“好,就依四皇子所說,去四皇子的府上吧,我也有好多話問小師妹呢。”許玄知說道。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小師妹為難的。
即使會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崔掌櫃回了百花酒樓,潘泰和去了春暉巷,小焉寶和二師兄去了哥哥宮外的府邸。
回到府裡,小焉寶把在五裡鋪抓回來的人都放了出來,又給了哥哥幾張真語符,“哥哥,你去審審吧,尤其那個百花門的人。”
然後小焉寶和二師兄就去敘舊了。
小焉寶把自己被師父趕下山找爹娘,又遇到了大師兄,三師兄的事都說了一遍。
剛輪到許玄知說他下山的經曆,葉澤琰就過來了,還拿眼睛瞟了一眼許玄知,“妹妹,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