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傷害他的寶貝女兒,那就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刑具一拿來,賈仁義就癱坐了地上,一樣都還沒用呢,他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百姓們聽完已經控製不住情緒了,高喊著,“殺了賈仁義,殺了閆壞水,殺了曹星津。”
嵐乾帝:殺那是肯定得殺了,這樣的貪官惡霸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但是這麼多刑具一樣都沒用到賈仁義身上,他有點兒順不下這口氣。
“用刑,看看他還有多少事沒招。”
結果一件刑具都還沒用完,賈仁義就昏死過去了。
嘩啦一桶涼水澆下去,醒了,再用刑。
反反複複循環了好幾次,賈仁義也沒有交代出新的事情來。
這在嵐乾帝預料之中的。
嵐乾帝就是為了出氣。
賈仁義慘叫一次,百姓們歡呼一次,不但沒覺得嵐乾帝是個暴君,反倒高喊,“皇上聖明,皇上聖明!”
最後賈仁義叫都不叫了,嵐乾帝才讓人停止了用刑。
當場下旨,曹星津,賈仁義,閆懷水,師爺,斬立決。
興盛米行充公。
昨夜所有被燒的房子,家中的損失由衙門統計後,由國庫撥銀子,包賠損失。
小焉寶拍了拍如意袋,“爹爹,這些銀子我替你出。”
小焉寶知道國庫空虛,爹爹是咬著牙硬撐。
即使爹爹不說,她也打算自己掏銀子給百姓們修房子的。
說來說去,百姓們房子被燒,也是受她的米行所連累。
儘管火不是她放的。
百姓們再一次呼啦啦跪了下去,腦袋磕得
咚咚響。
那個帶頭去焉寶米行討說法的白胡子老頭,跪著往前爬了幾步,“皇上,小公主,草民有眼無珠,之前衝撞了皇上和小公主,請皇上治罪。”
嵐乾帝一擺手,“都起來吧,你們也是受了賈仁義的鼓動,罪就免了。”
老百姓們散去以後,嵐乾帝他們就去了縣衙的後堂。
這縣令和知府都被斬了,得安排人接替他們的位置。
其實若是按賈仁義和曹星津的交代,這陽州的官場都已經爛透了。
隨便提溜出一個當官的,沒有一個身上是乾淨的。
可是眼下陽州和迎州鬨了這麼大的蝗災,把這些官員都治罪了,這麼一大攤子事沒人去乾了。
本來經過盛冥那一次官場上的大洗牌,就已經有很多官職是空缺的了。
實在是缺人可用。
大考去年剛考過,還得三年以後,遠水解不了近渴。
眼下隻能先敲山震虎,這陽州的官場需要緩一緩再肅清。
蘭錦縣令由縣丞暫代,知府由同知暫代。
嵐乾帝:本來他就是跟女兒出來治理蝗災的,沒想到遇到了這麼糟心的事。
不過,幸虧他來了,不然這陽州的百姓,尤其是蘭錦縣的百姓說不上得餓死多少呢。
這裡的事情是暫時解決了,蝗災的後續需要解決的事情還多著呢。
誒?對了,女兒說過夏種秋收的。
當時他還隻當焉寶是隨口說說的,但是這米行一開起來,她覺得女兒可能真有本事可以夏種秋收。
“焉寶,你昨天說的夏種秋收的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