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自己畫符省事多了。
畫符還得用靈力呢,這也太省事了吧。
鸞澤這張嘴到底還有多少妙用。
小焉寶先去那個侍從說的那個地方找來了可汗的生辰八字,又去王宮中最大的宮殿取了一把可汗的頭發。
不但取了可汗的一把頭發,還調皮地在可汗腦門上畫了一隻王八。
鸞澤在如意袋裡一個勁嘖嘖嘖,這畫功太爛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畫的是一坨牛糞呢。
小焉寶也沒有多做停留,鸞澤小腳一抬,一落,又回到了格爾特。
這時士兵們才把法壇搭好。
小焉寶找了一塊一模一樣的黃布,她不會寫字,但是大黃會。
大黃把可汗的生辰八字寫在了黃布上,小焉寶又把可汗的那一把頭發都包了進去。
就在蘇赫特把那個黃色的布包剛放到法壇上時,小焉寶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黃布包給調換了。
把黃色布包收好,等她回京的時候得查一查誰是內應,是誰把爹爹的頭發送出皇宮的。
這裡肯定有爹爹身邊的人,至於是誰,一定是能接觸到爹爹頭發的人。
小焉寶頓感一陣心累,咋總有奸細出現呢。
然後小焉寶就在一旁等著看好戲了。
月上中天的時候,蘇赫特拿起了那個黃色的布包,口中念念有詞,指端出現一簇火焰,把那個黃色的布包點燃了。
蘇赫特果然沒有再檢查黃色布包裡的生辰八字和頭發。
就在蘇赫特手裡的黃色布包點燃的那一刻,正在王宮裡熟睡的可汗猛地坐了起來。
眉宇之間染上了殺氣。
把睡在身邊的可賀敦也一下驚醒了。
趕緊讓宮人掌燈。
“可汗,你是做噩夢了嗎?”
但看到可汗腦門上的那一坨黑色的東西,可賀敦一下捂住了嘴巴。
還沒等她告訴可汗他的腦門上有東西,可汗已經披上衣服,蹬上靴子出了寢宮。
可賀敦都懵了,也沒有人稟報出了什麼事,可汗怎麼像要殺人的樣子。
“快,快去看看可汗去乾什麼去了?”可賀敦慌忙吩咐道。
侍女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侍女又跑了回來,“回可賀敦,可汗他召集了哈拿呼,寫了一道密詔。”
可賀敦頭上的汗一下就冒出來了。
可汗一旦動用哈拿呼就是要殺人了,而且殺的還不是一般的人。
“你打探出來可汗是讓哈拿呼去殺誰了嗎?”可賀敦問道。
侍女搖頭。
可賀敦心頭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要出大事了!
它趕緊又讓侍女拿著自己的令牌出宮去找自己的母家哥哥。
可是侍女很快就回來了,說各個宮門都加強了守衛,可汗有令,任何人不準出宮。
而且已經召集所有的大臣進宮來議事。
侍女剛說完,可汗身邊的宦官就來傳旨意了。
“可賀敦,可汗叫你速去薩仁宮去接待各位大臣的家眷。”
“朝克圖,到底出了什麼事,可汗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嗎?還有可汗額頭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可賀敦說著把自己的手鐲摘了下來,塞到了朝克圖的手裡。
朝克圖往後一躲,“可賀敦,還是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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