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過了1個月,現在是3月了春暖花開,大地一片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樣子,關於劉存厚劉省督的更詳細的資料擺在劉旭的案頭。看這位的經曆那才叫一個精彩,不禁讓劉旭想起了讓子彈飛這部電影。
黃四郎隻是劉都統在鵝城的代理人劉都統才是讓子彈飛故事的真正幕後。這位劉都統不,但掌控了半個民國的煙土生意,還做點把人賣到America,也沒有人說出過他的全名,讓子彈飛的故事發生在1919年前後的四川,正是軍閥混戰激烈的時代。劉姓在四川是大姓有不少軍閥都姓劉,手下的士兵們在戰場上槍林彈雨兩邊領兵的軍閥頭子可能正一起在茶館裡搓麻,將聊到興起一對家譜,嘿,弄不好你三舅他姥爺還是我親家。民國的四川軍閥中,姓劉,又當過督軍督辦或者省長,主席。
因此這3個人都是讓子彈飛中劉都統真實身份的熱門人選。當時四川實行的是軍民分製軍事領袖和民政領袖,不是同一號人。這一在讓子彈飛中也有體現。
因此你們幾個劉老表雜糅起來更像是黃四郎口中那個掌握了小半個民國煙土生意的劉都統。光緒10年,也就是1885年留存後出生在四川簡陽縣18歲的時候,他考入四川武備學堂,隨後因為成績出色,被四川總督西涼送去了日本留學念的是日本東京士官學校和蔡鱷。孫傳芳,閻錫山等人是同學,畢業回國後,大清已經走到了宣統元年,留存後被派遣去雲南擔任雲南講武堂的戰術教官。兩年後,他的同學蔡鍔也來到了雲南,擔任十九鎮三十協協統留存後,劉存厚則成為了他手下的營長。
根據留存後身邊的人說法,劉大帥有句口頭禪,一個龍門子養不活討口子下棋要多走閒招,從留存後的為人處事來看,這句話算是他的自我總結。
護國戰爭期間,由於仗打的稀爛,蔡鍔曾想擼掉他的軍職送劉大帥去當永寧道長官養老,但因為戰激烈,這才作罷。戰爭結束劉他還趁著正牌督軍蔡鍔沒到四川先行進入成都過了幾天,代行督軍的癮,順便從當時四川最大的峻川園銀行搶走了50萬元。因為病重,蔡鱷的四川督軍隻乾了一周左右就前往日本看病劉大師滿心歡喜,認定自己定能繼位,但誰知滇軍領袖羅佩金和前軍領袖代刊卻分彆成為四川督軍與四川省長,對此當然不滿,於是他先通過老上司金雲鵬的關係扯上了國務總理段祺瑞線,然後打出了川人治川的旗號。
然後對駐紮在四川的雲南,滇軍以及貴州黔軍開戰,劉大喊川人治川。這是因為滇軍和黔軍在四川確實無惡不作。四川人民對他們恨之入骨,按劉存厚自己的做法比外鄉人,完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1917年4月18日,劉率先開火,搶了滇軍一批武器彈藥。滇軍隨後開始在成都皇城一帶火燒民宅,號稱是要防止川軍利用民房伏擊。劉存厚一看好家夥,還有這種好事情呢。於是趕緊派了數百個士兵偽裝成滇軍的樣子,出去邊放火邊搶錢。
滇軍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戴戡隻能主動投降,帶著軍隊離開四川,然後在秦皇寺一帶又被留存後伏擊,最終飲彈自儘。
1917年12月,先後擊敗了滇軍與黔軍的劉,後被北洋政府任命為四川督軍。在另一個位麵,再有一兩年時間,張麻子就會走進鵝城,擊敗替他販賣煙土的黃四郎,在真實的曆史中,劉存厚統治手段之殘暴,剝削力度之嚴苛,使得很多像黃四郎這樣的人怕是也混不下去。
當上督軍依然麵臨著四川內外多個勢力的挑戰。於是,為了快速壯大軍隊,他一邊瘋狂給手下封官邊到處招兵買馬,不管什麼人,隻要能扛槍那就招來,以至於四川百姓痛罵劉的士兵像土匪。劉大帥手下那是真土匪。
護法運動中被國民黨支持的熊克武擊敗,帶著小一萬號殘兵加土匪,準備跑到了川陝甘三省交界的寧強縣過日子。
作為四川老一輩軍閥的撈錢手段比較單一,主要就是橫征暴斂,剝削農民。四川真的有軍閥能把稅收到90年以後,但劉大帥隻把稅收到了50年以後,而是他完全沒有其他軍閥那種危機感。所以除了預征收稅法,他還創造性的發明了追繳收稅法業務模式,就是去找大清的稅卒,然後拿著大清的糧稅冊去追繳他來以前的稅,以前沒收到他手裡的那都是欠他的稅,都得補給他,死了也不行。
如果有田地,主人有幸死在了劉大帥來前,那劉大帥還會去墓碑上找去世者的同族人來繳糧,人死賬銷這種事,劉大帥是不認的。當時四川民間說他錢收前20年收後50年,前後相加直接乾到21世紀。四川流行過一句俗語,自古未聞糞有稅,而今隻剩屁無捐。衛生間到了鄉下,還有肥田娟一單份能收兩塊大洋。
在1918年的漢中,一個充滿變革和機遇的年代,劉旭坐在他的辦公室裡,翻閱著手中的資料,不禁感歎:“你這橫征暴斂可是登峰造極啊,完全想不到還能收死人錢。”劉旭的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他看著這個月的收益報告,發現抗生素生意的利潤驚人。賣給英國人1公斤大蒜素,竟賺了11萬大洋。他心中暗想,賣藥果然賺錢,難怪後世的美國醫藥財團能夠如此強大,天天收取高額的“人頭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