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的周末總是過得豐富,可是一到上課時間就忙得起飛。
莊南的胳膊沒啥大毛病,去拆石膏那天是周三,是晏殊陪著去的。
莊南拆開了石膏之後動了動自己的胳臂歎了口氣,“哎,忽然輕鬆還有些不習慣,這手還習慣性的托著。”
說著他還舉手聞了一下,“還好現在天氣還不是很熱,不然我都懷疑我要臭了。”
兩人並肩從醫院出來。
晏殊注意到他的舉行還有些嫌棄,“你這話說的。”
不過四月的天氣確實已經開始熱起來了,他們都開始穿短袖了。
今天晏殊除了陪莊南來拆石膏還有就是莊南陪著晏殊一起去見韓子晴。
韓子晴很忙,這都開學這麼久了。
她忽然記起來了晏殊,她說自己剛剛忙完一個大案子,有幾天休息時間。
就叫晏殊來聊聊。
畢竟晏殊是一次都沒主動聯係過她。
對韓子晴來說,晏殊這個心理狀態算是挺奇怪的。
就是,你會覺得,正常人這樣早就瘋了吧。
畢竟她見到過晏殊狀態直接崩了,眼淚鼻涕一起流恨不得立刻去死的樣子。
可是偏偏晏殊又能很好都控製自己的情緒,收拾好那些外放的情緒,就外表看來,陽光開朗大男孩。
這太奇怪了。
所以韓子晴還挺惦記他。
莊南說,“我姐說你要是去犯罪應該挺難抓的。”
此時兩人正坐在出租車上。
開車的老大哥聞言有些驚悚的從後視鏡看向他們,就怕這倆年輕小夥忽然掏出刀子來...
晏殊哎了一聲,“你瞎說什麼呢,我遵紀守法的好青年好吧。”
莊南嘿嘿嘿了一聲,“我就這麼一說。”
說著還對司機大哥溫和的說,“叔,不用怕,我們是好人。”
說實話,晏殊感覺要是自己是司機大叔都不會覺得他們是好人。
果然司機大哥沉默了。
莊南還想解釋,被晏殊叫住了,“你可閉嘴吧。”
他們去的是韓子晴的家裡,畢竟總不能帶局子裡啊。
韓子晴家是一個高級小區,莊南他們登記了信息還得等這邊的門衛確認了之後才能進去。
莊南嘀咕,“我熟悉一下,過兩天還要帶鬱鬱過來呢。”
晏殊倒是挺關心的,“鬱鬱是答應過來了是嗎?”
“嗯,花了我跟鬱揚不少時間說服的,要是我一個人估計不行,還好有鬱揚那小子,哭得我都心軟了。”莊南歎了口氣,“我後來才知道其實鬱揚也是一直在看心理醫生的,畢竟當初他年紀那麼小,回來看到是慘死的父母還有血肉模糊的姐姐...”
說到這裡,莊南深呼吸了一口氣,“還是他尖叫著叫鄰居報警的。”
當初兩個老人家都嚇得暈倒了。
鬱揚那個時候是唯一清醒的人。
他到現在都還在定期的去看心理醫生。
這些甚至是鬱鬱都不知道。
鬱揚太懂事了。
晏殊聽完也沉默了一下,“他們姐弟倆,真的挺不容易的。”
電梯到了,這邊是一梯一戶。